葉雨樓,長右現任尊主,老尊主的養子,打小就被老尊主收養,比葉子瀾略長,倆人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葉子瀾若是月亮,那葉雨樓就是太陽,對人總是那麼和藹可親,說起話來談笑風生,任何危機關頭都談笑自若,如現在這般...

“寒公子的事,子瀾昨夜已與我說明,咳咳,木司那邊你大可放心”

“勞煩葉尊主”

“子瀾這些年過得很苦,老尊主的事對他打擊太大,難得寒公子與子瀾一見如故,子瀾他待人真誠,故劍情深,寒公子日後莫要嫌棄子瀾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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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自然,自然”

寒石淵一心撲在劍爐之上,哪有心情琢磨他字裡行間裡的意思,草草應付兩句便又盯那劍爐去了。

“前輩可是看出什麼端倪?”

葉絲雨心思縝密,走到寒石淵面前,低溫詢問。

“我且問你,你可知這戾器是如何進的冢爐又是何時戾氣大發?”

葉絲雨見他問的認真,眾人此刻又都一籌莫展,葉上師既帶他過來,說不定他還真有辦法。

葉絲雨老老實實地將事情的始末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敢遺漏半分。

“如此說來,這戾器進了冢爐並未即刻戾氣大增,而是你們施以鎮壓之術後,它才開始異常,而且你們越是鎮壓它的戾氣便會越重?”

“好像~確實如此”

“那你們為何不撤了術法?”

“不是我們不撤而是撤不掉!”

“撤不掉?”

“對,葉尊主和諸位師兄在此耗費多日,實則是被這劍牽制住,掙脫不開!”

怪不得剛剛覺得哪裡怪怪的,原來葉雨樓一直坐在陣法裡跟他對話,寒石淵自動忽略了葉雨樓說話的內容,更別提他字裡行間所要傳達的意思。

“嘖嘖,那人家姑娘說的可沒錯,虧得你們剛剛言辭鑿鑿,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葉絲雨無言以對,略顯委屈,若論言辭,剛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好像是他......

“咳咳,前輩可有辦法斷了這牽制?”

“辦法嘛~”

葉絲雨清清嗓子虛心請教,寒石淵略有所思,倒不是他故弄玄虛,只是這戾器的身上雖被些惡靈附著,但他總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

“你們上師回來了,咦~,怎麼就他一個,焰美人呢?”

葉子瀾眼神凌厲地看著他,寒石淵趕緊捂嘴:“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禁言,專心”

葉子瀾說完席地而坐,竟是喚出了紫荊的劍靈,難道葉子瀾就是用這個辦法在這僵持了一個晚上?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寒石淵搖搖頭,挨著葉子瀾,席地而坐,雙手張開,手心貼地,十指相互交叉捏出一個詭異的手勢,一股股凌冽的青色罡氣猶如蛟龍自他指下湧向冢爐,如蠶作繭般將戾器整個包裹嚴實,兩種罡氣相互爭鬥吞噬...

葉雨樓等人與戾器僵持數日,早就猶如強弩之末,此刻罡風肆虐,加上尖銳刺耳的鬼厲聲,他們哪裡還能支撐得住,除了葉雨樓,其他人早就一個個氣血翻騰、內息不穩的暈了過去。

葉絲雨扶著迷迷糊糊的葉雨樓,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邪氣的招式,若非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相信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如此簡單地操控那麼多那麼強的陰邪怨念之氣。

寒石淵的青氣加上葉子瀾的紫荊劍靈,戾器很快失了氣勢,惡靈隱藏劍身之中,不見蹤跡,一切恢復平靜。

寒石淵不過就地取材,利用劍冢萬千兵器上的邪氣怨念,詭術喚之,以暴制暴,並未真正地集陰邪聚怨念,萬萬沒有想到就是他的這個舉動竟在葉絲雨心中深深地埋下了一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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