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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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聽到這裡,被符光壓制的端木素慢慢坐了起來,同時放聲大笑。
北宮季恆聽著端木素的笑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馬上轉變了態度對北宮裔說:“那就快點動手,不管把她送到哪裡去,只要不在人間,應該就能給葉陽治改命了!”
“三叔你在說什麼?”北宮裔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十分不解。
“現在不行!”北宮律馬上反對,並對困在陣法中的端木素喝道,“你還不快說!”
北宮季恆聽到了北宮律的話之後,立場又不一樣了,說:“對呀,現在不能送她走,必須拷問她把血魔找出來!”
笑完了之後,端木素意猶未盡地用嘲弄的眼光看著面前的三個人說:“一群蠢貨!”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將手掌上的符紙拍在地上,念道,“五樞神符,火帥執仗,不臣皆焚!”
霎時間,北宮律布在端木素周身的四張丹書就此自燃,交織壓蓋在端木素身上的符光也一併消失,北宮律這才看清他早先打入端木素身體內的純陽咒已經消失了,只見她現在身輕如燕輕輕一躍便飛入空中。
“不好!”情況緊急,北宮季恆來不及想太多,扯過北宮裔手上的引魂帛畫就向端木素拋去,大喊,“銘旌馭龍,升歸天國!”
這幅帛畫飄然而起,追向前方的端木素,眼看就要將她覆住的時候,一道符光從端木素手中脫手,還伴著一聲咒語:“五樞神符,雷公擊鑿,驚乾震坤!”
裂帛之聲在雷鳴之下顯得十分微弱,但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端木素的符紙帶著雷霆穿破了帛畫,且後勁仍在向眾人飛去,北宮家的三人見狀不妙,一個個都捂著耳朵往雷符軌跡之外跑去,最後一聲炸雷餘威散盡時,花圃旁的那棵無患子轟然倒下,原來端木素的雷符恰砸入了這棵樹下的土地中,焦黑的泥坑動搖了這棵新樹的根基,於是整棵樹連根倒下了。
危險過後,當三人再去尋找端木素時,那白色的身影早就不見蹤跡了。
北宮季恆氣急敗壞的四處張望,最後不得不承認:“居然讓她跑了!”
“我為悅兒種的無患子!”司晴楚終於從屋子裡面跑出來了,可惜地看著這棵壓在花圃上的樹說。
北宮季恆沖著司晴楚吼道:“不是叫你別出來嗎?很危險的!”
“你不是說她跑了嗎?”司晴楚蹲下身去檢查樹根的損壞情況,忽然驚聲叫到,“季恆,你看這是什麼?”
最後大家都聚集在了餐廳裡面,寬敞幹淨的餐桌上現在擺著一塊從中間撕裂的帛畫,上面畫著一幅飄逸的飛龍渡魂圖,另外還有一斷剛剛被斬下的樹根帶著一些泥土擺在帛畫的旁邊。這段樹根非常奇怪,它中間的一段明顯是被雕刻過而呈現出人形,大家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小人的頭和張開的四肢還有身體主幹。原本這個小人上纏有密密麻麻的紅線還被九根鏽釘穿透,現在些東西都已經被人取下放在了一邊,雖然根雕小人在除去鏽釘後留下了空洞,但人們依舊能夠從小人的身上看到用刀刻出來的林悅的生辰八字以及小人脖子上繞了細細一圈的黑發。
澹臺涉尤為激動,拍著桌子吼道:“有沒有搞錯,巫蠱就埋在你們家下面!”
“喂,你夠了!”北宮季恆作為一個長輩,非常少有地在澹臺涉的面前顯得底氣不足,“前一段時間我們都不在家,就晴楚一個人,她什麼都不懂,這棵樹也是工人幫她種下的,她哪裡會想到這麼多!”
“他不是人?她不是人?”澹臺涉分別指了北宮裔和北宮慧,說,“他們有沒有跟著去武漢。”
北宮慧委屈地說:“我去夏令營了嘛,裔哥哥出差去了,真的只有我媽一個人在家的,她那麼相信人,哪裡能知道會有這種事!”
澹臺涉依舊不依不饒地說:“早知道就不帶林悅來破地方了,差點給你們害死!”
莫妮跟葉陽茜默默地坐在一邊交換眼神,似乎有些無奈,跟著莫妮開口了,說:“反正賣樹的跑不掉,等下天一亮我們就去花鳥市場找他唄。”
葉陽茜贊同道:“沒錯呀,現在最重要的是查出來是誰這麼歹毒要這麼害悅兒!”
“你是不是傻!”還在氣頭上的澹臺涉對葉陽茜說話也很不客氣,“不就是端木素嗎?端木素是血魔的人,那就是血魔搞鬼了!”
“不太對,”北宮裔思慮道,“無論是血魔還是端木素,要殺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有必要弄成現在這麼複雜嗎?”
北宮律也困惑不已地說:“上次在蘇州也很詭異,那條螣蛇千方百計把我們引到她早就準備好了的地方,然後讓悅兒親眼看著林京耀灰飛煙滅,到底是為什麼?”
北宮季恆頭痛地說:“血魔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呀!是不是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