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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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律細細解釋道:“如果和淵叔叔死了,悅兒一定會後悔自責。其次,我們同屬六族,不可能跟和淵叔叔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所以這事瞞不了多久,讓悅兒知道我們騙她,反而會造成更多誤會。所以只能實話實說。”
葉陽茜摸著下巴,似乎費了很大的勁才理解出其中玄機,稱贊道:“嗯,有道理!”
“他居然不接我電話!”北宮季恆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走出去說,“你們給我看好她了,我一會兒就回!”
北宮季恆找到鐘離和淵的時候,他正坐在花壇邊的樹蔭下,手裡拿著那枚血琥珀戒指看得入神。
“當時是鬥宿天府星君讓葉陽辰轉交給你的,”北宮季恆走過去,突然覺得有些奇怪,說,“你什麼時候學會寫青詞祭天了?那玩意很難的!”
鐘離和淵依舊沉思著,頭也不抬地答他:“是李銀漢寫的。”
“李銀漢?”北宮季恆想了想,說,“但他現在還是遆星河呀!他到底要當遆星河還是李銀漢呀?”
“不提了,”鐘離和淵把戒指攥在拳頭裡,說,“反正他以後一直都會是遆星河的。”
“哦。”北宮季恆依舊站在鐘離和淵的身邊。
說了這麼多,鐘離和淵終於抬頭看了看他,問:“林悅醒了嗎?”
北宮季恆緩緩答道:“沒有。”
聽到這個,鐘離和淵似乎有些失望,說:“醫生都說她生命體徵基本正常,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了。”
“嗯,”北宮季恆雙手抱臂,用不經意的口氣說,“你走吧。”
鐘離和淵面無表情地問:“你說什麼?”
北宮季恆有點心虛了,說得更詳細了些:“你去哪都行,就是別呆在武漢了。”
“你說什麼?”鐘離和淵黑著臉緩緩站起來,盯著北宮季恆明知故問,這次的語氣更重了些。
“我要你走!”北宮季恆往鐘離和淵肩膀上推了一把,心累的解釋著,“她看到你會受不了的!”
“你再說一次?”鐘離和淵明明知道北宮季恆是什麼意思,卻煩悶不已。
“我要你滾啊!”北宮季恆煩了,也不好好勸他了,直接指著鐘離和淵的鼻子說,“我告訴你,悅兒要是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拼命!”
鐘離和淵憤憤不平,說:“我跟她有可能永不相見嗎?以她的性格一定會主動來找我!我躲一輩子?”
“那你就躲一輩子吧,”北宮季恆將手一揚,毫不在乎地說,“我不介意,就當你給自己積德啦!”
鐘離和淵一把揪住了北宮季恆的衣領,怒道:“你是在下面被牛蹄子踩了腦袋吧!”
“那你想怎樣,”北宮季恆不甘示弱,兩手揪住了鐘離和淵胸前的衣服,聲音更大地說,“悅兒要是再因為你幹些想不開的事,我第一個弄死你!”
“鐘離和淵?”一個驚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兩人轉眼看去,是一個笑意盈盈的小護士。
爭的面紅耳赤的北宮季恆愣了一下,扯著衣服的手沒有松就問鐘離和淵:“好眼熟,誰呀?”
“柳雨晴呀!你忘記兩年前他是在我們醫院做的心髒手術了?”小護士笑得面若桃花,見怪不怪地看著兩人互扯的姿勢,說,“你們又打架呀?”
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電話鈴聲正好響了起來,葉陽茜慣性地將正氣淩然的眼睛瞪向了澹臺涉,澹臺涉無辜地把手機遞過去,說:“你自己看看,我已經關機了!”
“是我的,”澹臺芸對著他們晃了晃手機,笑著對葉陽茜說,“但我就是喜歡看你罵他,他又不能把你怎麼樣的表情!”
澹臺涉聽了這話就像自己有條尾巴被踩了一樣,馬上挺直了腰板對已經在接電話的澹臺芸說:“那是她的智商救了她,我為什麼要跟腦殘兒童一般見識!”
一邊的莫妮忍不住“撲哧”一笑,葉陽茜煩了,一腳踢了過去,澹臺涉只是站起來躲,並沒有說什麼,北宮律對病房內打鬧的人雖然有些介意,但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莫妮注意到北宮律的臉色不對,馬上拉住葉陽茜說:“這裡是醫院,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