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焦晶晶,她兩眼晶亮地盯著丁一樺,有些迫切地說:“丁一樺,你也幫我敲一下頸椎吧。”

她形似一個漂亮女漢子,卻也挺著高胸,聲音發嗲。做出一副魅惑的神情。

丁一樺趕緊說:“我不能給你敲?”

“為什麼啊?”焦晶晶以為這幾天得罪了他,他才這樣的,就解釋說。“不好意思,這幾天,我們怕引狼入室,所以才。”

丁一樺笑得更加詭異:“我不是這個才不敲的,而是不能給女孩敲。”

“為什麼呢?”

焦晶晶不敲也無所謂。這幾天,她照丁一樺說的幾點去做,效果很明顯,頸椎病好多了。但她感覺面前這個被陸小玉說成流氓的小夥子很神奇,他的手勁巨大。她也是有些力氣的,卻被他輕輕一攥,就動彈不得。

正在物色男朋友,情竇大開的焦晶晶對他心生好感,就想用這種方式親近他,倒追他,全然不顧他有嬌妻這個事實。

當然,他到底有沒有嬌妻,是不是豪女婿還是謎。焦晶晶覺得不太可能,哪有上門女婿出來租屋住的?

“敲的時候,患者只能穿著汗背心。”丁一樺笑咪咪地看她說,“到時,你們又要說我耍流氓了。”

“現在我們不說了。”焦晶晶趕緊說,“我穿汗背心吧,無所謂的。”

她轉臉對陸小玉說:“陸小玉,以後不要說他流氓了,他是個神秘草莫測的高手。不是流氓。”

“嗯。”陸小玉點點頭,嗯了一聲。

丁一樺反而又害怕了,這樣下去,要是弄出點曖昧來,她們纏上我,我怎麼對嬌妻交待?

他連忙開口說:“我暫時沒空,等我空一點再說。”

他轉身走進自已房間,回頭見兩個女孩愣愣地看著他,做了個鬼臉,把門關上。

星期一,她們都上班去了,丁一樺又一個人窩在租屋裡,百無聊賴。他心裡焦急,想把國土和環保方面的事解決了,好回到公司,搬回嬌妻別墅裡去。可他不能摧老張父子倆,他又沒有這方面的關係,有什麼辦法呢?

他想開著車子出去轉轉,順便尋找一個店面,開個奇門診所,弄點事情做,也賺點錢。

說幹就幹,他馬上關門出去。開了車子在附近轉悠起來。

他要暗中保護嬌妻和丈人家,就不能離得太遠,所以他只在華家別墅區方圓十公里範圍內轉悠。開著轉著,不知不覺來到城郊結合部。

華家別墅區就建在城市邊上,一個幽靜的山腳下。綠水青山,圍著一片高檔別墅,風景有多美,可想而知。

前面是一片開闊的丘陵,上面零零星星有些建築物。除了一些農戶和蔬菜大棚之類的事物外,就是稀稀拉拉的小樹林。

這時,這片丘陵的路邊停著一臺挖掘機。挖掘機圍著一大群人,似乎在爭吵。

出於好奇,丁一樺開過去看熱鬧。

開到那裡,他把車子停在幾輛轎車的後面,出來走過去,站在人群后面觀看。

只聽了一會兒,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強拆現場。

有幾個農民情緒很激動,在跟一幫混混模樣的拆除隊員吵架。

“你們憑什麼來拆我們的房子?”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年農民聲音沙啞,手顫抖地指著那群光頭紋身的強拆隊員叫罵,“沒有給足徵地拆遷費,就是違法強拆,我們不同意。”

一個剃著平頂頭,樣子像強拆隊負責人。他對老年農民說:“拆遷費全部給你們了,就這麼多,再想多要,一分也沒有。”

停了一下,他對面前的拆遷戶說:“今天,你們必須把家裡的東西,全部搬出去。已經通知你們兩三次了,你們就是不搬。現在,再給你們兩個小時時間,再不搬,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個強拆隊負責人還有些人性,能再給他們兩個小時時間,而且還白天公開來。不像有些地方的強拆者那樣野蠻,粗暴和卑鄙。

丁一樺站那裡想,有些地方的強拆者,半夜或者凌晨時分,像鬼子進村一樣,偷偷摸摸,趁人少時搞突然襲擊。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人,就用挖掘機把釘子戶的房子推倒。有的地方更不像話,強拆的人都是打手,誰出來阻撓就打誰,甚至還出現打死人,把人埋在廢墟下的嚴重情況。

丁一樺細緻一看,站在這個負責人後面的七八強拆隊員,也是一副打手的腔調。他們個個身強力壯,四腳發達,光頭紋身,樣子嚇人。

但十多個拆遷戶似乎並不怕他們,都情緒激動地準備跟他們拼命。

滿頭白髮的老年農民跳著腳說:“你給我們二十天,我們也不會搬的。開發商狼心狗肺,拆遷費只給一半,我們怎麼可能搬走?”

拆遷隊負責人搖頭咂嘴,朝後面一群光頭紋身看了一眼,轉回頭說:“你們非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強拆了。”

一個小夥子激動地喊:“你們敢強拆,我們跟你們拼了。”

他說著就舉起一根棍子,拉開要跟他們拼命的架勢。

強拆隊的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理都不理他。那個負責人朝一個身材最高大的光頭男看了一眼,光頭男就開始指揮強拆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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