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樺嘿地淡笑一聲說:“他的壞事還沒有來呢,我估計馬上就要來了。”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這幾天他一點資訊都沒有。”

“我得罪他幹什麼?我只是問他要賠車費。”

華曼倩橫了他一眼,罵道:“你就是個好事鬼,喪門星。”

“華總,你這樣說,真是冤死人啊。這幾天,我幫你辦了多少事?你還說我是好事鬼,喪門星,你有沒有良心啊?”

華曼倩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你就別喊冤了,你做了什麼事,我心裡是有本賬的。”

“你心裡有數就行。”丁一樺臉上泛起笑意,“我不想做無名英雄,白幫人辛苦。”

一會兒就開到機場,丁一樺把車子開到停車庫裡停好車,出來朝機場出口處走。

丁一樺與華曼倩站在出口處,看著從裡面走出來的一批批乘客,心裡有些緊張。

馬上就要見到丈人了,不知道他對我是什麼態度?

“爸爸。”華曼倩突然清脆地叫了一聲,朝出口處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去。

她爸爸真是個美男子。五十歲左右,看上去還很年輕。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眼,氣宇軒昂。

可能在歐洲呆得時間長了,他身上有著外國人的氣質和神韻。如果不是黃面板,他就活脫脫是個一個歐美地區身材魁梧的男人。

華曼倩的臉蛋和身材都像她爸爸。

一向冷傲矜持的華曼倩,見了多年不見的爸爸,先是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看著,然後才走入爸爸的懷抱,與他擁抱了一下。

她還發嗲地把頭靠在爸爸的肩頭,撒了一下嬌。

他爸爸拍著女兒的後背說:“曼倩,你越長越漂亮了,爸爸都快認不出你了。剛才,我初一看,還以是是個俄羅斯美女呢。”

丁一樺站在外面看著他們父女相見的親暱情景,心裡竟然有些嫉妒。

華曼倩領著爸爸走過來,對他說:“他現在是我的司機。”

丁一樺的心跳得有些快,他連忙上前不卑不亢地說:“爸爸你好。”

華興國很有禮貌,但神情淡漠。他看了丁一樺一眼,輕聲問女兒:“你用了專職司機?”

華曼倩說:“司機兼保鏢,他有些本事。”

“你這麼年輕,還請了保鏢?”華興國又是一個懷疑和不滿的口氣,“這用得著嗎?”

丁一樺心裡“格登”一沉,他連這個也反對,做他女婿就更不可能了。

“他還是總裁助理。”華曼倩領著爸爸邊往地下車庫走,邊介紹說,“這是爺爺定的。”

走在後面的丁一樺聽她這樣他,心裡感到了一絲溫馨。

華興國說:“你這麼年輕,工作又不忙,要助理幹什麼?這些都用不著。現在我回來了,更不用了。”

華曼倩很意外,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丁一樺一眼,

丁一樺心想完了,他一回來,就要把我趕走。

我的天,原來他比她媽還要勢利。不會吧?他在國外呆了這麼長時間,思想應該開明前衛一些才對。

到了車子邊,他們父女倆坐進車子的後排。車子開出去後,他們一路不停地聊著別後之情。丁一樺只顧開車,一聲不吭。

到了醫院,丁一樺沒有走進華曼倩爺爺的病房,而是知趣地到六號病房,給胡紅芳扎最後一次針。讓他們祖孫三代團聚暢談,敘說別後之情,話話家常婚事,商量公司大計,再決定他的去留。

“剛才那個高大男人是誰啊?”在給胡紅芳扎針時,胡紅芳關心地問。

“是她爸爸,從國外回來。”丁一樺淡淡地回答。

“是她爸爸?嗯,是很像。”胡紅芳綴經驗豐富地說,“那對你恐怕不利啊。”

“哦,你怎麼知道對我不利?”丁一樺意外地看著她問。

“一般來說,女兒對爸爸親。爸爸對未來女婿,比媽媽還要挑剔,要求還要高。他這是為女兒的幸福著想。但一旦他認可了你,他就會站在你一邊,堅決支援你,所以你要追求他女兒,就要打動他,讓他認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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