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錯了,不該不跟你說一聲就離開。嗯……想你。”姚木青蹲在一旁哄著早上起來找不著人開始有小情緒的小男友,一連串的保證說出去後,才勉強穩住他炸毛的情緒。

許袂一大早醒來,敲門沒人開,打電話電話關機,發出去的簡訊更是石沉大海。

差點沒把他嚇死。

“找不到你我心慌,”許袂在自己心髒位置砰砰砰拍了幾下,“聽見了嗎,我的小心心在抗議了。”

“對不起,事出突然,我忘了和你說。”姚木青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膈應得慌。

這都什麼破事兒。

不過她相信姚教授肯定比她難受千萬倍,這會兒不正被鮑美麗抱著哄呢。

哎。

這都什麼破事兒!

他們搭乘晚上十點的飛機回了曇市,飛機一落地,姚木青心中就有了踏實感。

憋了一路的姚歧,終於在臨近小區的時候,開口對她們說了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對他來說,特別難說出口。

當然,難的不是道歉本身,而是對這次讓人不愉快的行程的道歉,為她們被愚弄而道歉。

“這事兒以後就不提了,”鮑美麗說,“以後,都不提了。”

以後。

都不再提了。

姚家都一切,從這次過後,跟她們再無一絲關系。

當然,除了他。

電梯在七樓停下,姚歧帶著滿身疲憊和她們道了聲晚安,出了電梯。

電梯叮一聲在身後關上,姚歧往前走了兩步,卻聽見身後有腳步聲緊隨一步,他又走了兩步,腳步聲頻率相同地跟著走兩步。

他頓住。

一雙白皙的手臂圈上他的腰,溫暖柔軟的身體緊跟著貼了上來,“我們小岐這麼難過的時候,我怎麼能不在身邊陪著呢。你說是不是啊……”

鮑美麗從後貼在他身上,伸手從他兜裡摸出鑰匙,推著他往前走。

鑰匙插入孔裡,擰了兩下,門開了。

姚歧一顆心跟在蹦迪似的,被她推著,機械地往前走著。

沒有開燈,只有銀白的月色從未關的窗外投射而入,姚歧被她一路推到沙發處,身體被她掰著轉了一圈,推倒在沙發上。

碰——

腦袋被砸得暈乎乎的,尚未來得及做任何反應,鮑美麗就爬到他身上,抱住了他。

“戶口本在家裡嗎。”鮑美麗問。

姚歧身體一僵,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在、在的。”攬著她的手緊了緊,姚歧因為自己的猜想,激動的哆嗦。

“哦,”鮑美麗在他頸間蹭了蹭,“那明天我們去把證扯了吧。”

“證證證……”姚歧抱著她從沙發上坐起,鮑美麗滿意一笑,姚教授的腰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扯證證證……”鮑美麗把手伸到他衣服裡,在腰上流連兩圈,“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