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估計也就那幾個人。”林嶸搖頭。

這邊繭崢聽完宋玉珩的話,卻是笑了,林嶸的天靈之體自己當年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塑造出來的,天靈之體沒有瓶頸的優勢,那嬰元丹對林嶸來說不過雞肋。他的耐心成功被耗盡,原本一直顧慮周圍的玉麒宗弟子,現在想來倒是縮手縮腳了。

思至此處,繭崢眼底閃過一抹嗜血,背在身後的手就想抬起將擋在身前的人丟進河裡,只是在他行動之前,有一個人比他更快:“哥哥,好巧在這裡遇到你。”

墨念崢坐在一頭靈獸身上,微微低下頭,笑容乾淨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說完這句話,他還歪了歪腦袋,臉上滿是欣喜。

繭崢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眯眼仰視墨念崢,卻未落分毫氣勢:“你誰?”

墨念崢臉一僵,呼吸間就調整完畢,笑得比原來更燦爛,還沒開口,坐在邊上的楚姓女修就調戲道:“哎,這就是你弟弟?剛才不是一直念著弟弟嗎?現在來了怎麼又說不認識。”

繭崢皺眉,懶得多言,墨念崢找到臺階,打蛇隨棍上,一臉驚訝,半遲疑半歡喜道:“原來哥哥這麼掛念我。”

宋玉珩見繭崢被下了套,差點就笑了出來,他偏頭打量墨念崢,這個墨家家主獨子的事,他多少也有點了解,只可惜尚算年少經事不多,有些東西還露在臉上,假以時日倒是會成一番事業,就不知道能否成長到那個時候,不過他可沒興趣扶持這個人。

繭崢不再看這個裝模作樣,不知在打什麼主意的人。

墨念崢維持微笑不變,正要繼續說些什麼,可突然宋玉珩被人一把推開,一隻腳伸過來直接將他踢進了河。

“你!”

幾乎在他吐出這個字的剎那,另一道聲音就蓋了上來:“抱歉,腳抽筋。”不何時趕來的林嶸咧嘴一笑,嘴上說著抱歉,臉上卻沒半點愧疚。

墨念崢迅速被隱藏在一旁的墨家護衛救起,難得的是他的臉只是一瞬間扭曲,快得只有離他最近的護衛和林嶸看到,隨即他委委屈屈道:“你做什麼!”

“哦,路上腿被蛇咬了,曲比說是慢性毒,剛不巧發作,誤傷了,對不住啊。”林嶸嘻嘻笑,拉過曲比日勒。後者雖沒有表情,卻異常認真地點頭:“嗯,這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他這個下任大巫說謊,有多痛苦。

誰都知道林嶸說的是假話,可曲比日勒這個血騰宗巫神之子作證,還真沒幾個人敢質疑,就連宋玉珩都要讓這個神子三分。

林嶸得到支援,乾脆戲坐到底,跳上繭崢的背道:“小崢,腿疼。”

繭崢從林嶸出現的那刻,就跟換了張臉似的,表情溫和寵溺帶著縱容,聽到背上人這麼說,他伸手捏捏身側的小腿,似乎還真的摸到了兩個咬痕,神情當即沉了幾分,將人放下,捲起林嶸的褲腿,就看到兩個紅點。

林嶸就勢摸摸蹲在身前繭崢的頭髮,寬慰道:“曲比給我看過了,沒大事。”他可沒在被蛇咬上說謊,他騙人的是蛇有毒,咬他的是一條蛇形妖獸,幸運的是那種蛇後天才生出毒液,而咬他的是條小蛇沒毒,現在蛇屍還在他儲物袋裡,找個時間帶回去做蛇羹。

繭崢檢查一遍發現沒有大礙,臉色緩和了不少,沒在意那隻搗亂摸他腦袋的手,站起身,就對林嶸道:“下回小心。”

“嗯,保證小心。”林嶸利索地點頭。

“為什麼沒有回我的傳訊符?”繭崢轉移話題。

“啊咧,傳訊符?”林嶸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尷尬道,“迷路了沒收到。”他才不會承認後來收到了,只是跟曲比日勒說話沒仔細聽,似乎蘇靈他們也發了傳訊符給他。

繭崢也沒戳穿他,換了個方式問:“為什麼不發傳訊符給我?”

“額,其實我想發來著的,可是被打斷後忘了。”打斷林嶸發傳訊符的曲比日勒莫名背脊一涼。

“呵呵。”繭崢不怒反笑。

林嶸“……”特麼主角你別這麼笑成不,怪嚇人的。

繭崢忽然又換了一個話題:“嶸兒,叫哥哥。”

“啊?”林嶸覺得他跟不上繭崢的思維,太跳躍了,不過他還是乖乖叫道:“哥哥。”

繭崢瞬間愉悅地眯起眼睛,把人抱進懷裡應道:“嗯。”

圍觀且被秀了一臉恩愛的四人中,曲比日勒依舊面癱著臉,宋玉珩乾咳一聲背過頭,楚姓女修尷尬地扯扯嘴角,墨念崢突然感覺臉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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