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人惦記的林嶸此時迷路了,高山還是那座高山,地圖還是那張地圖,可特麼看不來,圖上這條河到底在哪!

回到做標記的方法三次,林嶸洩氣地趴在狼背上磨牙,以前他到底是怎麼讓主角找到地方的,似乎只要寫主角朝某個方向一走,就能尋到目地的,可真論到自己,他只想說,這不科學!

就在林嶸想起發傳訊符給繭崢的時候,一人輕手輕腳地從一棵樹後走出來,打斷了他。

林嶸看著面前光著腳,穿著獸皮,面板異常白皙的血騰宗少年,怔了怔乾巴巴道:“你好,我是綠門的林嶸。”

“……”少年直勾勾望著他,眼睛異常晶亮卻帶著看透人世的滄桑,兩人大眼瞪小眼良久,少年忽然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然後抬腳往那個方向走去。

林嶸心中警惕,摸不清這個少年要幹什麼,自己既然已經迷路不如跟上去看看,打定主意,他和少年一後一前走著。

許久,林嶸一直沒找到的那條河出現在眼前,波光粼粼,其中還有魚在遊動,他再遲鈍也知道少年是在幫他帶路,剛想感謝,又覺得不對,這人怎麼知道自己要往這邊走?

少年繼續給林嶸帶路,當林嶸看到地圖上標著的奇石時,他坐不住了,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往這裡走?”

少年回過頭,無悲無喜神情平靜,終於開口道:“曲比日勒。”

這四個字格外繞口,林嶸反覆咀嚼了幾遍才記住,應該是少年的名字,只是少年依舊沒告訴他怎麼曉得他要去的地方。

林嶸不知道的是這曲比日勒四個字不但是名字,在血騰宗的獨特語言裡,它還是神子的意思。

曲比日勒說完名字就回過頭繼續向前走,林嶸略微遲疑跳下雪風狼和他並肩。

對於血騰宗,林嶸只有短短五十字不到的介紹,它是個類似遠古部落的宗門,弟子以圖騰修煉,而圖騰就是萬物之靈。血騰宗與靈定下契約,化為圖騰,圖騰就是靈根決定基礎如何,圖騰越靈動這個人的修為也就越高。

血騰宗在他的劇情裡幾乎沒有出場,因此他對血騰宗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瞭解。

林嶸思索間,曲比日勒忽然停下,伸手拉住依舊低頭往前走的他,貼向最近的那棵樹,食指和大拇指在他身上幾個地方一按,用語調奇異的聲音道:“別動,安靜。”

最後一個字剛蹦出來,不遠處就走出五個人,其中兩個穿著紅門的弟子服,兩個身上佩戴玉器,剩下的一身黑衣說不出的陰氣森森。

邪靈谷弟子走在最前方,整人藏在黑色斗篷中,說話像骨頭摩擦發出的咔咔聲:“你們快點,耽誤了時間……”話戛然而止,只餘一陣古怪的笑聲。

走在最後的紅門弟子臉色沉下幾分,玉麒宗弟子連忙打圓場:“劉師兄,你們也看到了,那株青木果蓮還要兩個月才成熟,不急。”

劉姓的紅門弟子這才緩和了不少,冷聲道:“比起大能的坐化洞府,墨師兄說的青木果蓮更為重要,你以為我們去了能佔什麼便宜?”

“嗤嗤嗤嗤。”邪靈谷弟子又是一陣怪笑,“墨念崢的狗。”

“你說什麼!”劉姓弟子氣得臉漲紅,若是對方說錯他還不會如此,偏偏對方戳的是死穴。

“嗤嗤嗤嗤。”邪靈谷弟子的帽子抖了幾下,可以看出主人莫名愉悅的心情。

被曲比日勒施了秘術,與樹木融為一體的林嶸眼神冰冷的可怕,沒想到墨念崢竟然把主意打到青木果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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