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羽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開始滿足劉曉茉在回到研究所的路上提出的願望。

半小時後,夏希羽的房間裡只剩下了他與在他面前啜泣的劉曉涵。

“曉涵……”

“希羽,謝謝你能親自來接我,謝謝你……上次在你這裡工作的這段時間之後,我越來越無法離開研究所了……我忽然無法習慣外界了,哪怕是老過的關心,我都沒法正常工作了。”

“是因為我,還是因為整個研究所?”

“研究所。”

“看來,你在那邊的半年時間裡,被壓抑得太久了。你先在我們這個異託邦休息一段時間吧,之後你可以再做選擇。人生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未來的變化多得很,時間也長得很,不必計較一時之長短的。”

……

另一邊,正在與瓦格納一同值班的蔡萌聽著瓦格納唱著一首知名的西班牙語歌曲——《e pueas sera vencido》。

眾所周知,這首歌在中國的譯名有兩個:

《團結人民之歌》、《團結的人民永不會被擊潰》。

瓦格納唱完後,繼續回答蔡萌的問題:“雖然阿連德逝世的時候,我還在非洲,但我在非洲的一些同事,尤其是說西班牙語的同事都在傳唱這首歌。如果不是所長提醒我,我差點就忘了距離他去世已經九年零五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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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連德……瓦格納小姐,抱歉,我讀的書少,沒了解過。請問,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瓦格納微笑著搖了搖頭,用中文回答道:“據所長說,他是一個悲壯而偉大的人物,我們在這一點上倒是有些共識。”

說到這裡,瓦格納先是起身拍了拍蔡萌的左肩,隨後對她說道:“沒事,西班牙語說得比我好的中國人,在現在的全中國上下找不到多少,找到了也未必能說得清楚他的一生,更沒人知道現在的智利與中國之間的關係是怎麼來的。很多西語資料都是透過英語轉譯的。正好,今年研究所暫定在大年初一晚上辦的‘春節聯歡晚會’裡,有一個與之相關的遊戲。”

“遊戲?”

“是的。不過,研究所的大多數遊戲絕對不只是普通的遊戲。雖然一般來說沒有什麼特別的獎勵或懲罰,但大多都會貫徹‘終生學習’的原則。不論是在休息室裡的國際象棋和國際跳棋,還是機房裡的‘中國方塊’,都是殊途同歸。”

“您說的這點,在我抽出空餘時間去機房試玩電子遊戲的時候,就已經領會到了。我沒想到僅僅是一個遊戲,也能有那麼多的門道。只是,汪星悅主任不是說了,從現在開始研究所進入戒嚴狀態,今年原定的晚會不是直接取消了嗎?”

聽到這句話,瓦格納一時間有些困惑,但在聽完蔡萌的進一步解釋後,她立刻明白了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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