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位分屬於不同報社的大學同學一起走進了夏希羽所在的教室,但悄悄走進了教室的她們卻發現夏希羽直坐在後排靜靜的聽著,不時地做著記錄,但並沒有說一個字。

直到這一位學者的演講結束之後,夏希羽才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著沈涵曦離開了教室。

“現在看來,和其他人相比高野教授對於模糊數學的工程應用確實是世界頂級的。”

面對夏希羽的真心讚美,高野教授只是說道:“感謝夏先生的誇獎。我和我的同事們一定會再做出新的成果的。”

“被您這麼一說,感覺您變成了後輩,我變成了前輩。”

“在新的領域裡,我們兩個人在扎德教授面前算是平分秋色,但在傳統的數學領域,您是絕對的先驅者。”

“沒有的事,或許那一年的秋天就是我此生的巔峰了……只是,我的巔峰來的太早了一些。”

高野一時間也有些感慨:“但這已經是我等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了。我不覺得自己現在在做的這份工作可以達到您的高度。但是我覺得把模糊數學的理論儘快的地推廣到各個領域的工程中去,我這輩子能把這件事情做好就足夠了,其餘的就交給後輩們去解決。”

聽到這裡,夏希羽也只是一聲嘆息:“幸好你生在了你現在所在的國家,並且在同一個國家工作。如果你出生在我們國家的話,你未必有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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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不過我覺得,水野到你們那裡去,也算是一件好事。我去過你們研究所好多次,現在的變化想必超出了我的預料。你們研究所不能說是世界第一,但對於她來說,你們那裡比我們這裡更合適……我在此提前祝賀兩個菲爾茲獎將永遠屬於你們希羽組……”

夏希羽就這樣和高野道夫一起聊著工程問題,一旁的沈涵曦靜靜地聽著,而他們身後的兩位女記者中的對夏希羽能說日語一事感到十分奇怪。

“他會說這麼多門語言嗎?”

艾琳·哈蒙德:“我得到的訊息顯示他至少會英、日、德、法四門外語。有可靠的訊息顯示,他還懂世界語、西班牙語和拉丁語,而且最少都是可以日常交流的水平。”

“他才二十歲,他還是菲爾茲獎的最有力候選人,他還領導著一個有十幾個科研人員的實驗室,他是怎麼做到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天才?!難道他有特異功能嗎?”

“這就是我選擇一直跟蹤他進行專訪的原因。”

這時,做完報告、準備休息的水野遙佳、淺野明日香等人看到了跟在夏希羽等人身後的兩位記者,水野遙佳立刻問道:“你們兩位拿著照相機,跟在我們的所長身後做什麼?”

“我是《基督教科學箴言報》的記者艾琳·哈蒙德,她是《洛杉磯時報》的記者維萊莉·科爾曼,也是我的大學同學。我按照你們的要求,準備在今天中午進行專訪。我想事先了解一下夏先生的習慣。她作為我的同學,也希望能旁聽這次專訪。請問您是水野小姐嗎?”

在看完了艾琳·哈蒙德的有關證件後,水野遙佳點頭道:“是的。既然如此,你應該去提前聯絡我們一行人中負責這件事有關人員,而不是跟在我們所長的後面。我帶你們去找聯絡人吧。”

“非常感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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