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芷畫安頓好司馬煜,癱坐在地上,看著此時熟睡的司馬煜,她的心稍稍放下來。

原來,司馬煜體內的蠱毒還沒有完全祛除,可洛神醫為什麼沒有說出來呢!看來,她還得去找洛神醫一趟。

言芷畫沒有多想,回房換了一身男裝,便出府去找洛神醫。

洛神醫的府院離禹王府並不遠,半柱香的路程就到了。

翁祁嫣見是言芷畫來找他們,自然高興,“畫兒,你怎麼來了?”

“師母,師父呢?我想找一下師父。”言芷畫看了看四周,並沒有洛神醫的身影。

奇怪了,師父可是寸步不離地跟著師母的,怎麼今日卻不見他的蹤影了?

“你師父嘴饞,出去打酒喝了。”翁祁嫣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

“那師父什麼時候可以回來。”言芷畫估計沒時間在這裡等他,突然,她想起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找洛神醫,翁祁嫣也是可以的啊!

他們兩人的醫術可是不相上下的。

“師母,不等師父了,還是師母跟畫兒走一趟。”

翁祁嫣看她這般緊張,也跟著緊張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他的蠱毒複發了。”言芷畫沒有辦法瞞著翁祁嫣,只能跟她坦白。

“什麼!”翁祁嫣果不其然地十分震驚,“走,去看看。”

言芷畫和翁祁嫣回到司馬煜的書房,司馬煜還在床上躺著,此刻他只是靜靜地睡著,宛如嬰兒般,世上的紛紛擾擾都與他無關。

翁祁嫣過去,給他把了把脈,她眉頭一皺,這!這種蠱毒是何人下的?這種蠱毒是禁蠱,能下這種蠱毒的人,已經不在世上了吧!

“怎麼樣?王爺可嚴重?”言芷畫在一旁看著,提心吊膽的,一顆心懸的老高,等著翁祁嫣的訊息。

只見翁祁嫣搖了搖頭,“不好!他體內的蠱毒已經開始發作,若是再沒有解藥解去這毒,煜兒就危險了!”

可是,這世上能解這種禁蠱的人也不多了吧?她和師兄都沒有辦法,除非她父親還在,除非,那本醫書還在!

對了,是醫書,是大師兄!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人能下這種禁蠱,那個人就是當年偷走醫書的大師兄。

可大師兄現在在何處,他又為何要給煜兒下這種蠱毒呢?

“這是什麼蠱?難道連師母也沒有辦法嗎?”看著翁祁嫣的神情,言芷畫猜出來了,對於這毒,她也束手無策。

翁祁嫣搖頭,“何止是我,就連你們的師父也沒有辦法,除非你們的師爺,我的父親還在世,我們沒有辦法解這毒。”

“那洪伯呢?”言芷畫不相信,明明當日洪伯已經替他解了毒啊!

“你說洪師兄?洪師兄的醫術還不如我和你師父呢!”當年她爹爹收了四個師兄為徒,她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小的小師妹,他們四人大師兄的天賦是最好的,洛師兄是最勤奮的,而洪師兄和盧師兄是最喜歡偷懶,加上洪師兄志趣不在此,根本沒學到什麼醫術,爹爹的劍術他倒學的十分認真。

大師兄雖然天賦很高,也很得爹爹的寵愛,只可惜,他心術不正,學了醫術沒有治病救人,反而去害人。

最終害人終害己,被爹爹廢了雙腿,趕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