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城這段日子,楊夫人可把影兒當成寶貝,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弄得影兒都渾身不自在。

可楊夫人是長輩又是楊恆的母親,她只能忍著。

幾天的日子很快就過去,又到了依依不捨的離別時間。

楊夫人看著他們要走,淚水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臨走前,她不忘叮囑楊恆,以後要好好對待影兒,若是日後他負了影兒,她就當沒有這個兒子,又叮囑路上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番囑咐後,兩老依依不捨地送走楊恆他們。

經此一別,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他們希望下一次相見,楊恆和影兒會給他們一個驚喜。

洛陽城,禹王府。

欣兒拿著一封請帖走進來,遞給言芷畫,言芷畫開啟一看。

原來是銀黎國邀請他去赴宴?可是,她就這樣前去赴宴,不太好吧!畢竟她如今已經是禹王妃,而不是言芷畫!

“王妃,這該如何是好?”欣兒在一旁問道。

言芷畫搖頭,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她已經入了禹王府,就要顧忌司馬煜的顏面,還是去和司馬煜商討一下吧!

“不如跟王爺說?”欣兒提議道,司馬煜那麼愛言芷畫,他一定會幫言芷畫的!

這是欣兒能想到的辦法,她們身在禹王府,司馬煜就是她們的天,是她們唯一可以依靠的物件。

言芷畫竟然意外地點了點頭,同意欣兒的提議,反正她的身世司馬煜已經知曉,讓他知道這件事又如何?

若是銀黎國有什麼陰謀,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能夠快速地做出應對,那也不錯。

“我這就去!”

言芷畫不做停留,直接向書房走去。

從他們大婚的第二天晚上開始,司馬煜就從來沒有回過房就寢,一直在書房,日日夜夜地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言芷畫不好打擾,從來沒有去找過他,而他也沒有來找過言芷畫。

兩人就算已經成為夫妻,卻還是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只是稱呼改變了罷了!

“王妃!”通往書房的院門口有侍衛守著,他們把言芷畫給攔下了。

言芷畫疑惑地皺了皺眉,原來她還不能隨意出入司馬煜的書房?這司馬煜的書房裡有什麼秘密害怕被她知道啊!

“怎麼?我不能進去?”言芷畫試問道。

“王爺吩咐了,任何人不能進入。”他們只是奉旨辦事,不敢違背司馬煜的命令。

“那你去通傳一聲,就說言芷畫求見。”

言芷畫沒有硬闖,而是在門口等著。

只是,那兩名侍衛一動不動,“王爺說了,任何人不得進入,自然也包括屬下。”他們不是不想進去,而是不敢進去吶。

司馬煜說了是任何人,他們哪裡敢進去。

“那你們讓開,任何後果我來承擔!”通報也不行,讓她在這幹等啊!

她想硬闖,可那兩名侍衛不敢放行,依舊攔著。她也不跟他們多言,迅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