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列和司馬煜鬥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整個朝堂,全個洛陽城幾乎無人不知丞相是大皇子的人,和其他兩位皇子自然是水火不容,這次司馬煜遇襲,很多人都把眼光放在言列身上吧?

“這才是為父所擔心的,司馬煜此次失蹤,勢必所有人都以為是我言列所為,連陛下對我也有猜忌,此事是我所為還好,但並非我所為,只是當了別人的擋箭牌,而真正策劃這件事的人在背後偷笑呢!”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言列就來氣,他是想置司馬煜於死地,可偏偏沒有成功,而讓司馬煜失蹤的人他卻不知道是何人,怎會不氣?

司馬煜就此喪命也還好,但若是他脫險,不是又多了一條疑罪在他言列身上了!

“罷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些日子舟車勞頓,也累了吧?”言列擺了擺手,折騰了這些日子,他也累了,以往的事,追究也沒有任何意義。

好在過幾日便是言芷燕的婚事,總算有一件能讓他開心的事情了。

言芷畫也不做停留,她福了福身子,行了個禮,“女兒告退。”

福伯送言芷畫回院子,言芷畫對福伯行了個禮,“多謝福伯了。”

“三小姐哪裡的話,這是老奴應該的,三小姐這是折煞老奴了。”福伯有些惶恐地搖了搖頭。

他當下人這麼些年,老爺雖對他有所倚重,卻沒有像言芷畫這般客氣與恭敬。

在言芷畫這裡,他已然不是一名下人,而是一名長輩,只是主僕有別,讓別人看到,終歸不妥。

“福伯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自己進去就好。”到了自己的院子,欣兒已經提著燈籠迎了過來。

欣兒走到言芷畫跟前,“奴婢見有人談話,便知道小姐回來了,小姐,老爺沒有責備你吧?”

欣兒清楚言列為何會找言芷畫去談話。

言芷畫搖了搖頭,“沒有,進去吧!夜裡風大。”

言列是沒有責備她,但卻對她産生了懷疑和戒備,再怎麼說,言芷畫知道言列試圖謀害皇子一事,若不能在同一條船上,他就只能犧牲言芷畫。

言芷畫還是十分危險,並不能說就此高枕無憂。

“青兒和葉兒都歇息了,你也回去歇息吧!不需要在這侯著了。”

欣兒還是不太放心言芷畫,“小姐,奴婢不累,還是陪陪小姐吧。”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回去睡一覺,才有精力繼續打戰啊!”言芷畫推著欣兒出門口,讓她回去休息。

接下來,確實有一場戰需要打,不僅是和言列的,還有襲擊司馬煜背後的勢力,只是,最可怕的是,那股勢力究竟來自何處他們都一無所知,找不到矛頭,如何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