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眾人,言芷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從她穿越過來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的來,她似乎被這些事情壓得喘不過氣來,她終於明白一個道理,無論在哪,生活都不容易,在這裡要活著兼職比登天還難,特別像她這種生在大宅深院,又沒有什麼實權的女子!說不定哪一日不小心就被人悄悄結束了都不知道!

“小姐,你沒事吧?”

青兒和葉兒站在門口,猶猶豫豫地探頭詢問,她們見言芷畫這樣,也不敢多說什麼。

言芷畫搖搖頭,示意她們放心,“欣兒還沒回來麼?”她現在是稍微躲過了一劫,但欣兒卻不知所蹤,司馬煜說的不敢動她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欣兒是大梁公主?

言芷畫這麼一想,倒抽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她又否定自己的想法,若是他知道欣兒是大梁公主,不可能是這般的表現,況且大梁早已被大晉滅了,還懼怕一個小小的亡國公主?

那他的意思究竟是什麼?言芷畫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人,不羈瀟灑的笑容卻能讓人懼怕,司馬齊!

是了!司馬齊曾經三番四次開口要欣兒,她一直以為他只不過是一時興起,難不成他對欣兒真的動了心?

只怕,若是這兩人相愛,應該不會有結果吧!無論欣兒以什麼樣的身份站在司馬齊身邊都是不妥的!

若欣兒是一個女婢,司馬齊確實高高在上,擁有萬千寵愛的皇子!若欣兒是大梁公主,司馬齊就是她的仇人,無論怎樣,這朵花註定結不了果,但願是她多慮了!

一間富麗堂皇的房子裡,司馬齊饒有興致地圍著欣兒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她。

此時的欣兒被五花大綁著,眼睛也被黑紗蒙著,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她只知道自己被那嬤嬤攔下之後不就,就被幾名黑衣人給綁了,他們也綁了那嬤嬤,說明他們並不是夫人那邊的人,那麼他們為什麼要綁她呢?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鬟,雖然和言芷畫交好,但用她來威脅言芷畫,不是很愚蠢的做法?況且言芷畫此刻也自身難保,誰還會如此多此一舉呢?

被蒙著眼睛的欣兒聽到那腳步聲,不禁緊張起來,“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一路上,她問了無數次這個問題,只是沒有一個人回答她,他們只是一聲不吭,絲毫不去理會她。

司馬齊刻意壓低聲音,把聲音變得粗糙些,“你覺得呢?”

欣兒一驚,“我……”很快,她故作鎮定,“我們認識?說吧,你需要我做什麼?或者說我能和你做什麼交易?”

“我們可不喜歡那麼聰明的女人!難道你不知道聰明的人都會被自己的自以為是害死麼?”

司馬齊把椅子一挪,在欣兒面前坐下。

“被自己的自以為是害死總比糊糊塗塗不知道怎麼死的強吧!”欣兒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她明白,此刻她越害怕就越毫無勝算了!

她絕對不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膽怯,否則就失去了平等談判的權利了!

“是嗎?女子無才便是德,男人是不會疼愛有才的女子的。”司馬齊說著,用他蔥細好看的手指碰了碰欣兒白皙的臉蛋。

欣兒下意識得側了一下臉,但絲毫沒有任何用處,她被綁在柱子上一動不能動,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不過呢?像你這般有姿色的女子或許可以特殊一些。”說著,司馬齊的手從欣兒的臉一直往下,輕觸她誘人的鎖骨,很誠實地去解欣兒腰間的衣帶。

欣兒感覺得到有人在脫她的衣服,立馬驚慌起來,“不……不要!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

司馬齊失聲笑了一下,“那我說只要你呢?”說著,他低下頭去吻她的鎖骨,雙手也不自覺地在欣兒身上游走。

欣兒此刻已經完全失去平時的睿智,她無措,也無助,心裡萬分的恐懼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反抗,“不要!救命啊!司馬齊,救我!”

欣兒一聲“司馬齊”讓正在享受的司馬齊停了下來,“你說什麼!”

欣兒如今已是神志不清,哪裡還記得自己胡亂之中喊了些什麼,“求你了!你開什麼樣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放過我,不過我不能背叛小姐,其它的什麼條件都可以!”

慌亂之中,欣兒還能堅守自己的原則,實屬難得,但司馬齊沒有心思去在意這個,他只知道欣兒在最危急的時刻想到了他!

“你和齊殿下是什麼關系?”

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司馬齊用齊殿下來稱呼自己。

“齊殿下?你是司馬齊的手下?”欣兒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只要跟我說你和齊殿下是什麼關系就足夠了!其餘的別多問!”

“我……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齊殿下自然是我的主子。”欣兒支支吾吾半天,終於還是找到合適的說法。

司馬齊沉默一下,冷哼一句,“哼!你一個小小的奴婢也奢望殿下會來救你?”

司馬齊此時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點開心,有點欣慰,又有點失落,但他卻沒有心思繼續下去。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卑鄙,居然想強行要了欣兒,他自以為這就是愛,殊不知對欣兒來說是種傷害,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無措?

“我……”欣兒語噎,她一時心急就喚了司馬齊,沒有任何預兆。

司馬齊見她不說話,伸手把蒙在她眼睛的黑紗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