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你是老師還是學生呀?”小樹人沂潔晃蕩著小短腿,沒話找話的跟他搭訕。

只是元歌真的真的只有在面對元墨的時候才會話多一些,其他時候跟聾了一樣。

聾子聽不到沂潔說話,自然也不會回答她。

沂潔都不知道怎麼開展這個任務了。

她第一次有這種挫敗感。

人家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她連他身份都不知道,還談什麼跟他換身份?

門“吱呀”一身被推開。

腳底裝了不知道什麼機器的一身原諒色的墨子飄進來,從桌子上拿了一罐像是什麼機器潤滑油之類的東西,“咚咚咚”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抹抹嘴巴,看了一眼專心致志盯著火爐的元歌,“煎藥?”

“嗯。”元歌米白色的頭發都被火光映得偏橘,整個藥房都暖烘烘的,他卻沒有出一滴汗,從沂潔的角度看,側臉精緻得挑不出一絲毛病。

“待會兒我給她端過去。”原諒色的墨子丟下這一句話,施施然的飄走了。

這不是商量,而是宣佈自己的決定。

他們倆的對話也非常詭異,說了這麼幾句話之後便再也不能多給她一點兒資訊了。

沂潔現在都在懵逼自己見到的這幾個人是什麼樣的關系。

元墨,元歌,墨子。

難不成兩男共侍一夫?

那這個元墨的審美差別有點兒大啊。

一個跟她自己一樣一身原諒色,渾身上下都是金屬機關,另一個面容精緻得這世間少有,身體卻是由精密儀器連線的木偶。

等等。

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