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淳于將軍已經把這京都所有的要塞都控制住了.

幾股想要造反的勢力也已經扣住,還有幾家想要帶著人出逃,全部扣押了。”

狗剩子像是大總管似的,事無鉅細的稟報著。

顧景黎點點頭。

“主犯凡是年滿十四歲的,殺!”

他頓了頓,“其餘人等,除了罪大惡極的,全部發配西北種樹。”

狗剩子應了“是”。

頓了頓,又請示道:“那些主犯家裡的女眷,是否發配教坊司?”

顧景黎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依照舊曆吧。”

有些事,想要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季長生站在顧景黎身邊伺候著,他剛捱了打,本以為屁、股肯定給打爛了,結果愣是沒有破皮流血,甚至不耽誤他幹活。

只是,每走一步,這疼的他都冒冷汗。

不過聽聽顧景黎這幾天的時間砍了上百人的頭,他就徹底消停了。

不敢亂說話了!

捱打都是輕的,這要是惹怒了這位主子,怕是季家都要跟著倒黴了。

季長生消停了,季家卻是派了幾個得力的人,甚至還有一些學生正式向大皇子效忠。

顧景黎如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狗剩子查清楚了那些人的身份,顧景黎才放心的把人留在身邊。

京都這邊幾大世家基本上都被收拾了。

這一次即使不傷筋動骨的家族,也有被牽連到的地方,這一下顧景黎雷厲風行的做事手段,徹底讓一些人死了旁的心思。

這邊的事情依舊交給狗剩子處理,給他留夠了人手之後,顧景黎帶著蘇以安輕車簡從的繼續上路。

只是這一次,身邊多了季長生這個碎嘴子。

是的,這小子就是個實打實的碎嘴子。

顧景黎都已經後悔了。

“蘇姑娘,我跟你說啊,這京都的破事兒老多了,英國公府還以為自己是啥好地方呢,就那個世子吧,嘿!

他自己做了王八,他都不知道,還是他爹給他媳婦睡了。”

蘇以安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聽得興致勃勃的。

“還有那誰家的小妾,聽說進門之前就懷了別的男人的種,虧得那人把人抬回去,還以為這小妾進門就有孕,聽說大擺宴席,結果沒曾想自己成了京都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