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後來向汪中請教,汪中說這話是出自《太上感應》,原文是“夫心起善,善雖未為,而吉神已隨之;或心起於惡,惡雖未為,而凶神已隨之。”

意思說心裡產生了善的念頭,還沒有做善事,吉神已經跟隨在他身邊;若是心裡產了惡的念頭,還沒做事,凶神已經跟隨了。

對不正當的行為意念加以節制,是謂“君子必慎其獨也”。趙新自問沒有那麼高的道德修養水準,所他必須要透過制度和政體架構來節制自己的權力慾望。否則,他真的很擔心某自己會帶所有人義無反顧的衝向深淵。

君子慎獨,不欺暗室;統治者慎獨,朝乾夕惕,功不捐。

這不是家(本章未完!

第六百二十二章 科布多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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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決策錯了大不賠點錢,最多就是公司散夥,各自另尋飯轍。如今的北海鎮,麾下生民百萬,任何一個錯誤決策,都有可能導致人禍頻生。事實上,這也是趙新一直棋不定,不敢南下進關的最大原因。

問題是如今話都說了,g也立了,趙新只能趁著還沒被權力迷瞎雙眼前,先給自己套上籠頭。而這才是他向於德利提議開這場會的初。

......

趙新抵達科布多的時候,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奇寒雪暴,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草原上的雪差不多有齊腰深。

草原經歷一場風暴,如同人得過一場大病;病雖然見好,可身體卻還是很虛弱。在範統的命令下,科布軍民齊出動,掃除積雪。另外軍管會還有個最緊急的任務,就是清點城內外各家的損失。

以往到這種情況,牧民的臉都繃得緊緊的,家家戶戶,無聲無息。男男女女們是暗自抹淚,孩子也不敢笑打鬧。滿清朝廷雖然會下發賑濟,可那點施捨跟自家的損失比起來,如同九牛一毛。牧民們要去借高利貸,要麼直淪為財主家的奴隸。

不過眼下最擔的反倒不是貧苦的牧民,科布多城軍管剛剛貼出安民告示,本地所有牧民都能拿著凍死的牛羊骨架,向北海鎮換取過冬的糧食,有錢人除外。

訊息一,所有貧苦牧民都露出了笑臉,而那臺巴彥老爺們則是唉聲嘆氣。海軍這一年可把他們搞慘了,以至於有些人成天三五成群的湊到一塊兒喝酒、玩女人。

“管養那幾頭牲口有個屁用,不定哪天來夥北海軍就把咱們給抓了,賞顆黃豆子吃!去他媽的吧!趁著沒死的時候,得快活就快活幾天吧!”

雪雖然停了,可夜裡的天氣是很冷。昨天還輕鬆鏟動的雪,過了一夜就凍成了冰坨子。

範統今天醒有點早,外面天矇矇亮,老婆波利婭還沒醒。這貨發呆,然後才摸著點上馬燈,披上厚厚的棉服,給屋裡爐子加柴,然後水洗漱。等他穿好衣服要出門跑步的時候,波利婭已經起來開始準備早飯了。

“親愛的,走。”

“外面太冷了,親愛的,不行就別去了。”

範統聞言猶豫了一下,這貨看到波利婭那愈豐滿的胸部,喉頭聳動了幾下。可當外面傳來悠長的起床號後,又毅然決然的推門出去了。自打波利婭去年經過裡跋涉來到科布多城之後,久旱逢甘露的範統猛交了幾的“公糧”,差點讓金髮妹子給榨乾了,體虛厲害,於是便咬牙開始每天早起鍛鍊。

“為了俺家波利婭,冷算個!”

外邊的風很冷,空氣瀰漫著剌鼻的寒,範小跑了幾步,覺得地還有些滑,便放慢腳步,朝著不遠處的操場走去。他沒有住在滿清的科布多辦事衙門裡,而是住在了城外的軍。雖說衙署的後宅裡有溫暖的火炕和寬大的拔步床,可他總覺的那裡沒有軍營住的踏實。

當經過幾排整齊劃一的蒙古時,範的臉色不由煥發起來。想到在那裡邊住著的蒙古族戰士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傲

這些蒙古族士兵是去年招的本地牧民,一個班住在一個蒙古包裡,總人數有一個營。比起剛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了士兵的樣。每天清晨操,白天練馬,晚上認字學普通話,有時候還學軍歌。

範統每週會給這些士兵上一次政治課,給他們講了北海鎮許新鮮有趣的事,戰士們也逐漸喜歡上了這個臉蛋胖乎乎的首長。不過因為咬不準漢語音,這些士兵在見範統時都叫他“靜”。

他走在小上,想著昨天晚上擬好的講課內容,心說今天再給你們來個更有趣的事,人是怎麼從猴子進化而來的範統希望透過這堂課,好讓蒙古族戰士們明白一道理:人,不是哪位佛爺創造的,而是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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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 科布多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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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軍營內的大操場上,整齊劃一的出操口號聲開始震徹雲天,此起彼伏。

“一、二、一......”

“一、二、三、四......”

在軍營裡久了,範統越來越喜歡這種氛圍隨著用心的付出,他也越來越喜歡北海軍這個群體,愈發覺得當初的選擇無比正確,沒有去什麼民政部。就在他邊走邊想時,迎面跑過來一名執勤軍官。

“報告政委!大門口有個人說要見你,這是他的證件。”

範統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愣了一,接過對方遞來的紅皮證件打一看,心說我艹!趙大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 科布多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