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論派(Haravatat),專精於研究古代符文,是人數最少的學派,裡面的人....怎麼說呢,都有些沉默寡言。

阿彌利多.....”

考什克有著好為人師的一面,見豐靈曄聽得認真,講得也起勁。

可他連學派都沒講完,就因為前面的一道人影而頓住了。

那是一名身著與考什克類似服飾的少女。

少女正蹲在曚雲神社坍塌的廢墟之中,搜尋著各種有用的物品,其中一些她覺得有值得記錄資訊的,都會用一種特製的小袋子裝好儲存。

這名少女便是阿妮薩了。

考什克見阿妮薩太過沉浸於研究,都沒發現兩人的到來。

左右張望了一下四周,這才湊到豐靈曄身旁,小聲提醒道:“我剛才跟你說的一些事情,你不要再跟別人說了。”

“感覺你這人還不賴,提醒你一句,須彌有著禁忌,知識作為最寶貴的資源,不能隨意外傳。

我們對於知識的重視,遠要高於璃月人對於摩拉的追求,如果你想用摩拉來衡量我們的知識,就是在侮辱學者。”

“須彌有句諺語,‘往來的人情,比黃金更寶貴’。說的就是我們學者視金錢如糞土。”

這話很明顯不是這個意思,就這還想透過畢業答辯。

豐靈曄搖搖頭,不看好他的後果。

考什克見他這樣,以為他不信,繼續解釋道:“在教令院中,知識才是一切,金錢只不過是我們探究知識道路上的副產物。

與一些前輩們的人情,遠要比這些金錢更為寶貴,這也養成了大家普遍不重視摩拉的性子,甚至以摩拉作為學者知識的報酬,都是一種侮辱。”

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小,正在研究曚雲神社廢墟的少女察覺到兩人的到來,站起身,朝著兩人走去。

考什克見阿妮薩走來,也收起了繼續辯駁的心思,恭恭敬敬地對著阿妮薩問了個好。

“考什克你怎麼回來了?難道研究又有了什麼新的進展嗎?你身邊的這位是誰?你新認識的朋友嗎?”

阿妮薩就像只團雀一樣,嘰嘰喳喳地一連問出大堆問題。

問的考什克都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好了。

“我叫豐靈曄,是反抗軍旗魚一番隊的隊長。”

聽考什克所說,眼前的少女是陀裟多,正式的研究員,有過至少兩篇被認可的學術論文,還是名門之後。

“喔,竟然是隊長,我聽說過你的故事,據說你曾經直面過傳說中無想的一刀,還真是厲害。”

“我叫阿妮薩·普爾比魯尼,是教令院海洋協會的見習陀裟多。”

阿妮薩聽到豐靈曄的名字,整個人都來了精神,像是打量什麼珍惜動物一樣,圍著豐靈曄轉了一圈,將他給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考什克見自己被晾在了一旁,趕忙拿出剛從豐靈曄那裡得來的鰍鰍寶玉。

“阿妮薩,這是你之前一直在找的,落日鰍鰍吐出的鰍鰍寶玉。”

“真是太感謝你了。”阿妮薩又被考什克手中的鰍鰍寶玉給吸引去了目光,一扭頭就抱著那枚鰍鰍寶玉開始研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