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十一年中。

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當今的四位宰相,全部都在同一天提出來要致仕。

這對於大唐的官場來說,絕對算是一場大地震了。

畢竟這是文官的最高位置了。

雖然經過了兩三年的過度,這些宰相掌握的權利已經不是那麼多了。

但是他們在大唐的影響力還是不能忽視的。

任何一位宰相背後,都是有著一個大家族,以及一大批的門生故舊。

這些宰相就是這些人的代表,是這些人的旗幟。

如今旗幟倒下去了,下面的人自然是會有各種各樣擔憂。

這不是李承宗希望看到的局面。

所以哪怕是客套,他也是選擇了當場拒絕這些大臣的提議。

當了,裴寂、封德彝幾個是知道李淵一定要自己走人。

至於以後李承宗是不是會繼續啟用他們,那是以後的事情。

所以搞出了一個三請三讓的把戲之後,最終四位宰相還是真的致仕了。

“阿耶,我看陛下是真的想要讓你留任的,為何您一直堅持要致仕呢?”

蕭府之中,蕭銳急的團團轉。

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阿耶只是象徵性的提一提。

沒想到現在真的把宰相的位置給搞丟了。

這怎麼搞?

雖然還有國公的勳爵,但是這跟實權的官位能一樣嗎?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現在只是要我等致仕,已經算是比較剋制了。”

在蕭瑀看來,雖然要求自己致仕的是李淵,但是他肯定是把賬算在了李承宗身上。

畢竟不管李承宗有沒有跟李淵說什麼,李淵會做出這個決定,肯定都是因為李承宗的原因。

“我們蕭家在江南有著巨大的影響力,陛下就如此擺了你的官,他就不怕江南不穩?”

蕭銳情急之中,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慎言!”

蕭瑀臉色一變,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四周。

好在是在自己的書房之中,訊息應該不至於洩露。

要不然單單蕭銳這句話,蕭家就得脫一層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