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視線開始模糊,拿棍子的手往下滴血,腿腳開始有些站立不住。

但是。

我贏下來的,必須要帶走。

除非。

今天死在這裡!

肖胖子也從地上站起來了。

我強忍著身軀無限痛苦,承受著疾風驟雨的棍棒,孓然聳立,開始癲狂大笑:“痛快!”

話音之間。

我棍棒橫掃。

幾聲淒厲地慘呼傳來。

又幾位紅棍倒地。

多年以後。

我回憶起這次廝殺的場面,覺得自己像個瘋子。

光頭等人,開始目光驚悸,臉上神情露出了恐慌。

他們受傷很重。

有幾個人害怕了,已經開始往後退。

勢一旦分崩離析。

無法阻擋。

肖胖子面目無比猙獰,身子顫顫巍巍,大吼道:“來啊!再上啊!別慫啊!”

已經沒人敢再上前了。

當我們踏著遲滯的腳步,露出殺意騰騰的目光,一步一步向他們踏進的時候。

他們在躲,在顫慄著退縮。

爾後。

能走的走了。

不能走的,將紅棍給丟在地上。

丟棍,表示不再打了。

這是對不怕死的我們,徹底臣服。

我將棍子塞進了腰間。

與肖胖子互相攙扶著,往邊上走去。

陸岑音等人一直站在我們後面。

路過之時。

陸岑音已經徹底呆了。

而她身邊那位疤臉王叔,眼中竟然露出了欽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