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筆,模仿著原主的字跡,寫下藥方。

[照這個,抓三副藥。]

郎中拿到藥方,驚訝的看著白棠。

錦兒拿著藥方,說了這郎中一句:“你這郎中,別耽誤我家姑娘治病了,媽媽,錦兒抓藥去了。”

王媽媽揚了揚手裡的帕子:“快去快回。”

王媽媽壓根不擔心樓裡的姑娘會藉此機會逃跑。出了這鳳儀樓,沒幾個姑娘活的下來。

王媽媽把郎中拉到一邊,詢問著:“大夫,花魁娘子的傷怎麼樣了?”

郎中嘆了口氣,讓王媽媽一口氣懸到了嗓子眼。

“慚愧呀慚愧,這次老夫不收錢財。花魁娘子的醫術遠在老夫之上,媽媽不必擔心,娘子並無死志。”

王媽媽十分狐疑,卻笑成了一朵花:“那是,我家花魁娘子自然十分與眾不同。”

送走郎中後,王媽媽趕緊進了屋,把紙和筆擺放在白棠面前。

“海棠,媽媽對你還是不賴的吧?”

“你什麼時候會的醫術?怎麼也不露一手,連媽媽也不告訴。”

她鳳儀樓的花魁娘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吊打一眾書生。

想不到還會醫術,連老郎中都說慚愧之言了。

好好包裝一下,一定能讓鳳儀樓再上一層樓。

“寫寫寫,趕緊寫。”

王媽媽催促道。

這個是瞞不住的,白棠也沒想瞞。

[調養兩個月。]

“不行,海棠,傷好了你就得見客了。兩個月太久了,你是想把風頭全讓給怡春院的頭牌瑤姬嗎?”

[媽媽是想看我血流而亡,那你便一點好處也撈不著了。我的琴棋書畫,不止於此,會的也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