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頗為糾結,問著:“這傷……得兩個月才能好?”

白棠點點頭。

脖子處的傷大意不得。

原主的剪刀是插入了動脈的,必死無疑,即便其他靈魂來了,除非有神醫在世,不然也救不回來。

別看她現在意識清醒,耳目清明。那都是經歷的多了,練出來了,靈魂足以支撐這具身體。

“那……好吧,這兩個月,你就安心養傷。”

白棠提筆寫下。

[樓裡的姐妹若有病情,可尋我。]

都是一群苦命的女子,命運不能自我做主的女子。

青樓女子大多不長命,多有得花柳病之人,得了花柳病,對他們而言便是下了死亡通知,沒人會給她們治的,只能自己等死。

王媽媽又驚又喜:“哎喲!海棠,你怎不早點說啊,這可少一筆看病的錢了。”

[我需要休息,媽媽請回見。]

“我扶你過去。”

王媽媽十分寶貝白棠。

這樓裡的姑娘都沒她好看,也沒她有才華。

走去門,還揚了揚手帕,嘰裡咕嚕一句。

“區區兩個月算什麼?”

“哪個樓啊院啊的姑娘能有我樓裡的花魁娘子有才華?”

王媽媽又喊了兩個姑娘。

“你們兩個,把花魁娘子的房間打掃一遍。輕點聲,別吵著花魁娘子了。”

……

白棠躺著,回憶著原主這一聲。

原主本是官家女,豫隆郡太守的嫡女,從小聰慧過人,甚得喜愛。

不料豫隆郡有叛軍襲擊,產生了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