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籠,叢淮也知道自己非常可笑。

“你有與我說什麼時候回來嗎?需要等你嗎?我可以選擇什麼時候走,但誰想得到,你恰好卡著這個時間點回來了。”

白棠其實想問一句,是不是關了三千年把腦子給落在那裡了。

叢淮伸出小拇指勾了勾白棠的手,十分真誠:“我錯了。”

態度很好,又十分配合。白棠其實也不生氣。

是希望他長點記性別搞這一套。

“返魂水、聖靈水、息壤,我都找到了。”

叢淮獻寶似的捧了出來,又低聲道。

“別生氣了,好不好?”

白棠古怪的看著他:“叢淮,你有沒有想過更深層次的原因?”

叢淮迷茫的眨了眨眼:“什麼原因。”

宋甫亭難得插一句話:“你喜歡我師父。”

叢淮看向開車的宋甫亭,又默默看向白棠。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猶如一隻鴕鳥一般縮著頭。

東西已經集齊,白棠直接上手捏身體。

沒人提,叢淮一會兒便緩過來了。

看著那團息壤逐漸有了人形,忍不住說了句:“這個模樣嗎?”

不是不好看,他覺得有點不像她。分明也沒見過她的模樣,就是覺得不像。

白棠小刀刻的模樣與她本來的模樣只有三分像。隨性發揮的部分比較大。

“我在暗,何必暴露。”

叢淮張開手,掌心蜷縮著一個小人:“她沒投得了胎,我去尋息壤的時候遇見了,從鬼王手裡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