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兩個字,宣告了她的結局。

白棠原本還擔心張意晚發現不了,畢竟這事匪夷可思。

“為什麼?”

張意晚的恨意高漲。

原本歡歡喜喜的去取銀子,卻遇到這檔子事,出來便慌慌張張的趕來了,卻是一個晴天霹靂送給他。

“為什麼?有緣無分。她本是貴女,淪落風塵這四年,早已經沒了最初的青澀。她能鼓起勇氣賭一次便是用了全部的勇氣,你的失約,她以為,得不到情也失去了積蓄,本就有點傲氣,不願受他人嘲諷,也不想活下去了。”

“那一把剪刀,插的位置與深度,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張公子,我不是她,不是你一見鍾情的花魁娘子,無法做主原諒與不原諒你。”

直接說,不如他自己發現。

張意晚雙目猩紅,癱坐在地上,手指蜷縮著摳著地面。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張意晚站了起來,渾身陰沉沉的,轉身就要離開。

“張公子這是要去做什麼?”

張意晚頓住了腳,聲音冷漠至極:“既然你不是我所愛之人,何必多管閒事。”

白棠:“張公子是要去尋那小姐報仇,對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小姐真的僅僅是因為懷疑你的清白便把你關了起來嗎?”

聽到這話,張意晚才轉過身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棠纏好細布,繼續道:“那小姐是誰?我畢竟是借了花魁娘子的身體,這事自然也與我有關係,我亦要討上個一二。”

張意晚如實相告:“中書令之女嚴慕迎。”

白棠:“嚴慕迎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是中書令的嫡孫女。大家族教出來的女兒,怎麼會這般行事?”

白棠覺得不可能,嚴慕迎這身份,是太子妃人選,做出這種事情,豈不是給人找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