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意晚眼神晦暗了幾分,慌張的情緒在他心裡蔓延。

白棠寫下原主曾經寫下的一句話。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張意晚拿起看了看,又拿出放在懷裡的一張紙,兩相對比,毫無相似。

把古琴拿了出來,白棠指尖一劃,便開始彈奏起來。

曲子是好聽,傾瀉而出的時候,讓人駐足。

張意晚卻是臉色大變,往後退了一步。

“子不語……怪力亂神……”

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大變,那是在經歷了重大變故之後。他來的時候打聽了一下,花魁娘子那日自殺。

那日的失約,對她的打擊很大。

故而張意晚就算發現了白棠的性格變了,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性格變了,卻不能帶著其他的大變。字跡,怎麼會一點相似都找不到,琴技與境界,又怎麼會突然提升。

收拾了棋局,白棠示意張意晚來下一局。

才走到了中局,張意晚便放下了棋子。

“海棠姑娘,我輸了……”

張意晚幽暗的盯著白棠:“她呢?”

盛永沉微眯著眼,收了收自己的殺氣。

假的花魁娘子?

誰的人?

費這般力氣替換?

又為何讓他看到。

白棠裂開纏在脖子上的細布,露出可怖的傷口。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