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雌性倒理直氣壯的使喚起他來了。

“要我做什麼?”

即便如此,束淮還是問。

白棠手撐起身體,指著那簡陋的石頭凹槽裡的草藥道:“待會兒,我拔出木棍後,你把裡面的汁水倒在我傷口上。”

束淮聽著就覺得十分可怕。

不拔要死,拔了肚子裡留個洞,還是要死。

算了算了,還是聽她的話吧。

束淮端起那塊石頭,發現石頭已經被削過了。

白棠咬著牙,從身後抽著木頭,額頭上盡是虛汗。

束淮都不太敢看了,他就沒見過這樣能忍,對自己這麼狠的雌性。

束淮印象中的雌性,都是受族群保護的,她們數量少的可憐,又太弱了,很容易受傷。

這個雌性,肚子上這樣的傷,都不見她吭一聲。

白棠拔出了木樁後,手伸進去調整好腸子的位置,看的束淮是直哆嗦。

弄好了這些之後,才道:“倒藥汁。”

束淮不敢耽擱,趕緊倒了上去,白棠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白棠:“去把你的獵物拉進來。再不去,會被別人給拖走了。”

束淮多看了白棠一眼:“我這就去。”

真奇怪,他看見這個雌性,就不太想離開了。

牛拖了進來,束淮又走近來瞧白棠的情況。

地上全是血,她坐在血泊之中,滿身狼狽。

“如果可以,去獵一匹羊,我需要羊腸。”

這傷口太大了,沒辦法自己癒合,要藉助點外在手段才行。

她現在還能撐,身體恢復會快一點。

束淮:“坐那邊去?”

白棠搖搖頭:“我現在還不能移動。”

束淮看著這地面上的血汙道:“一直坐在一灘血裡也不是辦法,這樣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