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邊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就不回去,錢不是問題,同樣記賬上,你以後再還。”

紀清撇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感覺像被包養了一樣。”

白棠揶揄的笑了笑:“你說什麼?”

紀清:“啊……我說,我感覺像做夢一樣。借這麼多錢給一個見面兩天都不到的人,你也不怕你的錢打水漂了。噢,拿著你這滄瀾捲鋪蓋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就不用還錢了。”

白棠笑了笑:“你跑一個試試?我既然敢借,就不怕你會逃跑。”

滄瀾在他手上,就算是跑去了天涯海角,她都可以找到。

眉毛一挑,白棠用上戲謔的口吻:“紀小郎君,你信不信?誰都可以跑,就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對上那雙眼睛,紀清心猛然一跳,突然緊張起來。

那是侵略性極強的眼神,信心滿滿,又含著笑意與寵溺。

如同在你的心田掬了一捧水,落下的時候,怎麼也平靜不了。

“你你你……你在說什麼……”

紀清都結巴了,他想落荒而逃,卻被白棠一把拉住了手腕。

有心人想跑,怎麼都跑得了,哪裡會存在跑不掉的情況。

白棠抿唇笑了笑:“這也是一種投資,我呢,能力擺在這裡,不差這點錢,花出去與投資在我看中的人身上,差別並不大。”

所以,他是她看中的人?

紀清正在胡思亂想,白棠又道:“紀清,不逗你了,走吧,去看看房子,定下來再說。”

“……”

紀清瞥下眼,看不清神情。

他似乎發現了白棠的意圖。

真的在逗他嗎?

花了點時間,把房子確定下了。空間雖然狹小,該有的東西都有,從頭到尾打掃了一遍,臨近的小賣部把生活品都買了回來,就該去上課了。

紀清下午上課尤為的認真,把時間都充分的運用了起來。

他想快些,再快些。

一直麻煩著白棠,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還沒下課,他就被喊過去問話了。

據蔣必武幾人的交代,他們昨天晚上被一個女生打暈了,守在樓梯轉角的那個男生也被打暈了,醒來了,他們並沒有發現紀清的蹤跡,身上疼的厲害,就去醫院檢查,醫院也沒查出什麼問題來。

他們先沒說監控出問題的事情。

“紀清同學,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紀清垂下眸,想了想回答:“我昨天確實看到一個人把他們都打趴下了。但是我也沒看到她長什麼樣子,天很黑,上面沒有燈,昨天晚上也沒有月亮。”

“我看不清她的身形,應該有點高,有點瘦。她沒有說話,她在打趴了那些人之後,我以為她要打我,結果她看了一眼我就走了。我可以確定,我不認識她。”

蔣必武的小弟指著紀清語氣很衝:“你撒謊,那臭婊子如果不認識你,怎麼會幫你打我們?”

紀清眉眼間染上一抹慍怒:“她就是看你們不順眼把你打了又如何?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色?學校裡搞起小團體,出口成髒,汙穢下流,對了,老師,我要舉報他們出去嫖娼。查支付記錄,應該可以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