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向柔不會是原主,目前看來,向柔把夢裡的白棠當做她自己了。

紀清眼神微暗:“沈酌是誰?”

白棠微勾了唇:“我曾經有一個故人叫沈酌,故而詫異,想必,不是同一人。”

紀清微垂了眸:“她為何說我是沈酌?”

白棠:“可能……一樣的臉吧。紀清,這個戴上。”

白棠把滄瀾所化的手飾拿了出來。

紀清拿起來看了看:“黃金?”

像黃金又不太像,紀清沒見過真的金子,海報上的廣告,感覺假的很。

白棠拿出來的是清潤明亮的,張揚耀眼卻也不失低調。

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東西,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只是這東西,就這樣輕易的給他戴嗎?

白棠搖搖頭:“非也,借給你戴一段時間,畢業時還給我。”

能帶著滄瀾的時候,她都是帶著的。

紀清拿在手裡,打量了一會兒,戴了上去。

回去拿下來再看看,戴與不戴有什麼不同。

“戴這麼久,摺合過來,算多少錢?”

還沒開始打工,他已經負債累累了。

白棠輕掃一眼:“不算錢。它對我而言,是無價的。”

紀清:“這樣貴重的東西,你……”

白棠:“飯菜來了,吃飯吧。”

紀清:“……”

白棠很明顯不想說,紀清識趣的沒有多問,開始吃飯。

吃完了飯,紀清試探道:“白棠,我想學個一招兩招,像你昨天晚上的那種。”

昨天晚上,她一個人打六個人,又快又狠又準。沒怎麼費力,全部解決了。

如果他可以學會,那就再也不怕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他最虛偽的父母,也無法打他了。

白棠:“你把身體養好,你才有更多的基礎。你現在不適合學這個,晚些,我會教你其他的。”

她用的功夫都是殺招,一擊致命,容不得半分失手,控制不好力度與角度非常容易出人命。就這樣教給紀清,顯然是不妥的。

他要學的畢竟是人家的功夫,能學到個一招兩式就不錯了,紀清並沒有什麼好遺憾的。

“方才吃飯,我一個人吃了三分之二,這頓飯錢,不應該AA,應是你一我二,跟你學算多少?”

紀清想要算個一清二楚,算清楚了,他覺得他在白棠面前才不會矮上一截。

這些都要記在賬上。

白棠給他提供的方法,他也要記下來。

白棠搖搖頭:“不算錢,這和借你戴的滄瀾,都不算錢。紀清,建議你眼不見心為靜,不如在外租房。”

白棠沒有說他的家庭情況,紀清卻覺得她已經知道了。

紀清點點頭:“我打算租到這學期期末,我可以反擊了,我就回去,我要叫他們害怕我。”

他回頭仔細想了想,以前,他還是有些蠢了。

這對夫妻的名聲其實已經被他搞臭了,但旁人不好插手別人的家務事,攤上這對夫妻,很容易惹一身騷,他們還是在意別人對他們的看法的,在別人面前,不會對他太過分。

“注意分寸與方法,別讓自己落了下乘。既然要租房,索性現在就去看了,選個不太偏的,晚自習放的比較晚,少走夜路,乾脆租完三年,直到高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