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凝著眉:“向柔?”

紀清覺得自己沒救了,怎麼白棠一問他什麼,他全都說了出來。

要完!

紀清抿了抿唇:“她自己說她是高一1班的向柔。”

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今天早上在店裡吃早飯時看見她的,去找年級主任,被年級主任罰站的時候,又碰見了。總共見過兩次,對話次數不超過一隻手的五根手指頭。”

完了完了!

他怎麼要說這麼多?

還說的這樣詳細。

原本是來找原因了,但現在好像原因沒找出來,反而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怎麼了能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呢?

白棠食指輕點了下桌面:“偶遇?”

紀清回憶著這兩次遇見的情形:“應該是,不像是刻意的。”

白棠又問:“她都跟你說了什麼話?”

紀清目光閃過一抹鄙夷:“我覺得她腦子可能有點問題,說什麼,她做了一個夢,我跟她夢裡一個叫沈酌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白棠詫異:“她夢到了沈酌?”

又是誰想的辦法?

不過知道了一點,她已經被對方注意到了。

紀清目光微變。

沈酌到底是誰?

怎麼感覺白棠也認識一樣?

對了,他記得向柔說,她在夢裡是沈酌的師父白棠。

所以,有沒有可能,他面前的這位白棠才是向柔夢裡的白棠。

白棠記得她離開的原因,是因為原主的機緣到了,可以回她自己的身體了,她才選擇離開那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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