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碰了一鼻子的灰,勸道:“裴哥,你別任性,手指上留疤就不好了。”

裴厭不吭聲,開啟手機,點了外賣。

“我睡一覺,晚點去。”

小朱萬般無奈:“裴哥,你的傷拖不得。”

算了算了!

他沒辦法,就給白姐說。

電話打過去,嘟嘟嘟的聲音十分清晰。

裴厭的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

電話接通,是他熟悉的女聲。

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

“小朱,怎麼了?”

小朱都快哭了,此刻猶如找到主心骨一般:“白姐,裴哥的手指被玻璃片扎進去了,扎的很深,他還不去醫院包紮,在房間裡睡覺。”

白棠:“……”

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傢伙,轉性是轉性了,不嚯嚯其他人了,現在倒是嚯嚯自己了。

白棠:“阿裴的手怎麼傷的?”

小朱:“裴哥自己捏碎了玻璃杯。”

白棠:“你多看著他一點,我晚點過來看看。”

電話結束通話。

裴厭望著滴血的幾根手指,神色暗了暗。

傷的是左手,右手還好好的。

右手手指按住左手手指傷口處,往外撕扯傷口。

他愣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有的新歡忘了舊愛……

姐姐……真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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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阿裴可不是簡單的弄傷自己裝可憐

今日份準時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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