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開著摩托,先去服裝店,買了一整套乾淨的衣服,再去藥店買了醫藥包,藥膏。順手在路邊買了幾包糖。

開著摩托車,她的速度很快,時間再一次縮短。

花淵提議道:“小朱,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我叫開鎖師父來吧。”

小朱緊惕道:“前輩,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人有點煩悶也很正常,裴哥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花淵神色怪異:“可他的傷……”

小朱:“是我們太大驚小怪了,裴哥也是二十二歲的人,是成年人了,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對了,花前輩,您明天還有戲,在這裡耽擱太久也不是事,這裡有我看著,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小朱就是覺得,既然裴厭不喜花淵,他就不能讓花淵多與裴厭接觸。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花淵也不好多留。

和他的助理囑咐了幾句,方才離開。

小朱著急的在門前轉來轉去。

裴厭狀態很不對,可別出事。

小朱煎熬的等了很久,總算把才棠等來了。

頭盔一摘,東西一拿。

白棠走的極為迅速。

小朱看見白棠總算鬆了口氣:“白姐,你總算來了,裴哥在裡面待了兩個小時了吧。”

白棠:“………”

按捺住自己的脾氣,白棠敲了敲門。

“阿裴,我是白棠,你開一下門。”

裴厭恍恍惚惚好像聽見了自己想聽的聲音,手撐了一下,全身無力,頭也又暈又疼。

一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酒瓶,乒乓的聲音煩人的很。

白棠又喊了一聲:“阿裴,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拆門了。”

就算是會復活,也不帶這麼造的啊!

小朱不太瞭解白棠,小聲提議道:“要不還是請幾個人來吧?白姐。”

白棠眉眼清冷:“不用。”

既然白姐說不用,那就不用吧。

白棠是他的主心骨,小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忍不住亂想:裴哥暗戀白姐,怎麼白姐來了,他還是不見?

裴厭:?

他只是爬不起來了,並非不想開門……

不管怎麼樣,一分鐘的時間過去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