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夙仍舊想著更多的細節:“我不喜歡她。”

室友:“你下都不下去,這不是給人家難堪嗎?下面那麼多人,她會沒面子的。溫夙,你可以先接受花,把她帶到沒人的地方說清楚嘛。”

溫夙:“是她自己的選擇,什麼樣的結果也應該由她自己承擔。大膽追求未果也算失去了面子,那便是她的認知出了問題。”

“她的面子也不是我這樣做可以給的,自己的面子自己掙,別人給的算什麼。你們這麼多人同情她,甚至不少人會覺得我絕情,她哪裡丟了面子?”

“沒有譜的事情,當眾示愛,視為一種道德綁架。我下去了,周圍人不會起鬨在一起?不會覺得喊幾聲促成一段感情是莫大的好事?這件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白棠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白棠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今晚,溫夙出乎意料的早早的躺上了床。

他希望他可以做一個夢。

把她每張面孔下與他的經歷都呈現出來。

溫夙把其他的都拋開,只想著這一件事情。

……

那年初相見,生死相對。故事的結尾,他孤生一人,等到了出去的機會又不敢出去。

再相見,亦是如此,等到了出牢籠的機會,又不想出去了。

直到祁嘉延,自殺於籠中,皆後由此而變。

用了很長時間去追尋了一個他不知其樣貌,甚至不知其長像的人。

溫夙從夢中醒來,獨自一個人想了很久很久。想著過去,念著現在。

這一次,特殊的情況,相隔了二十年時間。重歸的記憶,倒讓他重新正視這份感情。

這天過後,溫夙更加努力的學習,只不過,他把重心調整了一下,更加偏向於藥理方便的研究。

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和往常一樣,隔幾天偶爾和白棠聊聊。

白棠致力於打造景區,偶爾給於振興這家人悄悄使點絆子,日子過的平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