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夙那邊,她沒有去過多關注。

雄鷹要展翅飛翔,怎能有一隻手一隻託著?

閒來無事,她又把點絳唇拿出來養著。給它澆澆水,曬曬太陽。

等個幾十年,沒準能看到開花呢。

白棠空間裡多的是靈植,點絳唇在其中並不算珍貴,只是較為普通的一種,卻單獨拿出來養了這麼久。

……

溫夙後面變得非常忙,他跟白棠說,他進了實驗室,幫著導師一起做研究。

這個研究做了幾年,他也畢業了。

把身上不少錢拿去投資,而後,建了自己的實驗室研究。

白棠還特意關注了一下,沒什麼問題之後便沒管他搗鼓什麼。

白忠凱後面幾年鬱鬱寡歡,總是看著她神色黯然,氣血便這樣一天又一天的消耗了,沒過多久,撒手人寰。

白棠唏噓了一下,他認出了她並非他想要補償的女兒棠棠,相處的時間那麼長,想要自我欺騙也欺騙不下去了,於是鬱結於心,最終離去。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有的錯過,遺憾餘生,愧疚餘年。

……

五年後,溫夙辭了職。

拿著一支特殊的藥劑,回到了這個家,提了一個行李箱,裡面裝的各種的花。

他二十七歲,錦繡年華。

回來的時候,他沒有提前告訴白棠,到了之後,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

白棠這具身體四十七,年過半百。她再給點絳唇澆水。

“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