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的手指越發用力,威脅道:“你敢賭嗎?”

郭博仁賭不起,他這種人最惜命了,沒有命,泯滅人性、違法犯罪得來的錢財都用不了。

“放……放……他們走!”

郭博仁在心裡不斷祈禱著白棠早點死,受這麼重的傷,流這麼多血,她怎麼還不死呢?

那兩個人,原本也不好動他們,他的目的就在白棠死。

鄭冬晴想拉白棠一起走:“小棠兒,跟媽媽一起走……”

白棠眉眼一橫:“阿容,出去找麻雀,先撤。”

容棄心在滴血,拉住鄭冬晴往外走。

容棄:“媽,別給姐姐拖後腿。”

她快堅持不住了呀……

突然,虎子開了一槍,容棄立馬擋住,肩上疼的厲害。

白棠一腳踩住她落在地上的長刀刀柄,長刀彈起所間,白棠另一隻手反手一斬,斷郭博仁一臂。

“啊!”

“郭爺!”

“郭爺!”

……

長刀緊緊的貼著郭博仁的腹部,令他疼痛之餘又渾身發寒。

白棠:“再有下次,就是郭博仁另一條手臂!膽敢試試!”

這女人實在太詭異了,現在還這麼大的力氣,如此劇烈疼痛之下,還能吐字清楚,思維清晰。

“誰他孃的讓你開槍?”

郭博仁破口大罵。

容棄不敢放鬆一刻,拉著鄭冬晴走了出去。

“他們……他們走了,你……該放了我……了……”郭博仁恨白棠入骨,努力的吸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