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棄咬的唇都出了血,雙目發紅,隱忍著,暴虐的氣息在他身上蔓延,逐漸把他籠罩了進去。

白棠拾起地上的針管,虎子一槍打在白棠左腿膝蓋,白棠手撐著地,才沒有倒下,她的額頭上冒濃密的細汗。

虎子催促道:“快點,磨磨蹭蹭!”

白棠菀爾一笑,眼皮都不帶動一下的把藥物注射進去。

他們打算虐殺她,沒打算直接殺她,這是她的一個機會。

郭博仁任然沒有放鬆緊惕:“打!”

這些人太能忍了,不到她奄奄一息,他不能夠放鬆緊惕。

十幾個大漢拿著鐵棍往白棠身上招呼,打了那個藥,你無法暈過去,你能感受最清楚的痛苦。

白棠不能賭,也不敢賭他們不會對鄭冬晴與容棄下手。

鄭冬晴失去太多了,中年喪父喪女,她不能因為她的緣故丟了性命。而容棄,已經苦了十六年了,能不受傷就不要受傷吧。

結結實實打在肉上的聲音,虐得容棄、鄭冬晴千瘡百孔,如同打在他們的身上那樣難受。

對於容棄而言,他的恨意比以往來的更加濃烈。

寧願自己受著這些,也不願白棠受著。

寧願自己死,也不願看到她受到虐待。

他比以往更加明確自己的心。

鄭冬晴心痛的幾欲昏厥,眼裡充滿了血絲,她這是造了什麼孽?

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在她面前受辱受苦,丈夫曾經也是這般,這輩子,她最親最愛的兩個人都以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她。

後悔莫及,當初為什麼不多攔著她?

毆打了幾乎一個多小時,白棠算著時間,他們應該找到工程師了。

看著倒在地上,身上沒有一塊好面板的白棠,郭博仁很高興。

義父,博仁為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