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和身體微僵:“我沒有動你的東西。也沒有亂看。”

白橖緩緩道:“寢居本就是一個人私密的地方,柳世子三番四次跑來作何?偷偷摸摸的。”

柳相和認真的想了想:“子舒你說的對,以後,我不偷偷摸摸來了,光明正大,從正門走進來。子舒,疼不疼?”

看到白橖鄙夷的目光,柳相和摸了摸鼻頭:“子舒,明天就是大壽,他怎麼這麼傷了你的臉?我們子舒多好看啊,他也下得去手。”

白橖沒說話,看了一會兒柳相和,突然湊近,認真的看著柳相和。

柳相和被白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心猛烈一跳,開始緊張起來,心跳加速,耳尖泛紅滾燙。

“子舒……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糟糕!

今天出門沒照鏡子!

他不會沒有平時英俊吧?

止不住,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冒了出來。

白橖伸手輕輕在柳相和耳朵上一刮,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了上來,柳相和呼吸一窒。

白子舒絕對是搞事。

白橖眸子微眯,語氣也變了:“柳相和,你來真的?不是作戲?”

之前,權當玩笑。白橖還沒真沒往這方面想。覺得柳相和只是為了不尚公主,作戲作全。

柳相和心一緊,手也不自覺的縮了起來:“子舒……我沒作戲。”

白橖:“真的喜歡我?一個……男人?”

至少,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個男人。

斷袖之癖,白橖即便接受的案子遇見過,到底是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