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凝軟軟的應了一聲:“是,公子。”

白府誰人不知,白家人能有今天,全然仰仗白橖。可偏偏公子的親孃不喜公子,公子的親爹也時常對公子動手。

柳相和偷偷的瞧著,怪心疼的。

婢女一個“又”字,子舒怕是在家裡受了不少委屈。

這樣優秀的後輩,多少家族求都求不來。

卻也是得不了好。

秋漁端來了熱水,拿來了藥膏。

兩位侍女勤快又溫柔,很快就把白橖的傷口處理好了。

秋漁升好了火,略為空曠的屋子漸漸暖和起來。

點上薰香,淡淡的清香瀰漫在屋子裡。

白橖略為疲倦道:“秋漁,你再去檢查一下陛下的賀禮,萬不可在此出差錯。纖凝,我記得陛下賜給我一瓶冰肌玉露,在我的私人庫房,你去拿來。”

不得不說,她這個爹,屬實沒腦子。如果不是她控制著,這個家就被作沒了。

明天晚上就是陛下的壽宴,大壽。在陛下的壽宴上負傷,晦氣。

纖凝臉色凝重的點頭:“好的,公子。”

這兩侍女都走了,柳相和才出來,環抱著手,不怎麼高興:“白子舒,你的身手呢?嗯?站著讓他打嗎?”

白橖目光微暗:“世子爺這番作為……”

柳相和:“我就這樣,沒臉沒皮。怎麼,小白大人要不要考慮讓我進大理寺。”

柳相和語氣極為期待。

他要是進大理寺,怎麼進的一定瞞不住。

夜闖大理寺少卿的寢居,嘖嘖……夠人遐想了。

白橖輕嘆一口氣:“柳相和,你就不覺得你這樣做,會讓人很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