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像他這樣的人是怎麼被帶過來的呢?

這都是他要弄清楚的問題。

另外,這麼大的地方,外面的通知,以及固定的時間。

倒讓傅南津想到了別的。

誰才會在固定的時間進行這麼一場安排呢?

若是私底下,以這主人的大手筆,他可以隨意安排,然後透過監控觀看。

但若是一群人要觀看呢?

這麼一座島上,存在著這樣的鬼地方,可要花費不少錢。能買一座島的人不缺乏商業頭腦,想必也是要用來賺錢。

傅南津越想越遠,他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一個邪惡,充滿毀滅的地方,背後主人定不是什麼好人,他需要把他往壞的想,也需要把這裡的一切與利益掛鉤。

如此明確的時間段,不想一想背後涉及的利益,算他傻,

傅南津早年間便知曉一個很特殊的網站,那時年少輕狂,不以為意,翻牆去看了看,誰知裡面的一切突破他的想象,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很久。

而現在,他似乎要成為裡面待屠戮的物件了。

該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三種型別的遊戲,他都逃不了。

如何才能不墮落、保持本心的活下去,成功的逃離這裡呢?

如今,首要問題是活下去。

傅南津花了一點時間,好生想了想,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便主動下樓,在四處走動著,利用自己的極好的記憶力,記著整個地方的地理結構。

傅南津也儘量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表現的太出眾了。太出眾容易被盯上,不是什麼好事。

……

白棠今天摘下紗巾,醫生要重新檢查,上藥了。

之後,她就不用包著整個頭了,像個木乃伊似的,瞧著可憐可笑又可怕。

於世洲小朋友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看,紗巾完全被取下時,他瞪大了雙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醫生同情不已,醞釀著該怎麼說話才能叫白棠好受一點。

怎料,白棠主動開口:“醫生,有鏡子嗎?”

醫生欲言又止,搖了搖頭。

“小姑娘,別難過,上天雖然給你開了一個玩笑,但你要堅強。”

白棠嘴角微微勾了勾,一個很小的弧度。儘量不扯到臉上的傷。

她拿出手機,開啟相機,看著自己的臉:“醫生,這個恢復應當算良好的吧?”

醫生見她這樣平靜,內心升起一股敬佩之情。

“小姑娘,恢復的很好,再住幾天院,回家後好好養個一週,這傷便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白棠很有想法:“那就多住幾天院,出院後,我直接回學校繼續讀書。”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厭惡白櫻、夏耀輝是肯定的。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接受這個事實,求儘量恢復。

以往,也不乏有人被潑硫酸。

情況比她嚴重的很多,嚴重至半身不遂,痛苦一生,甚至於喪命。

看了他人之慘烈,她更應該打起精神來,絕對不能一蹶不振。

醫生感嘆了一句:“小姑娘,我女兒要是有你這份心性就好了。”

白棠臉上是比較癢的,傷口在癒合,癢很正常,她得忍住不碰這張臉,讓它好好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