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大膽,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沒有聽到本王妃的話嗎,還不給我將這目無尊卑的李桓拿下!”

廖王妃尖聲衝著周本業等人怒斥道。

周本業等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向著秦王朱惟焯看了過去。

而這會兒李桓則是不屑的瞥了廖王妃一眼,看向秦王朱惟焯道:“秦王殿下,你還沒有下定決心嗎?難道你想秦王府一番基業,最後全給廖家做了嫁衣嗎。”

朱惟焯聞言面色微微一變,看向廖王妃等人。

廖王妃、廖勇等人這會兒反應過來,就聽得廖王妃當即衝著朱惟焯怒斥一聲道:“朱狗兒,你可不要忘了,是本王妃看護你長大,你莫非是要恩將仇報不成?”

朱狗兒是朱惟焯的小名,因為秦王一脈子嗣凋零的實在是太感人了,所以朱惟焯自小便被取了一個賤名,以求能夠順利的長大成人。

廖王妃直呼朱惟焯的小名,足可見這會兒廖王妃是有些急了。

朱惟焯面色微微一變,深吸一口氣,看向廖王妃道:“叔祖母,侄孫有句話想問叔祖母!”

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妙的廖王妃面色陰沉而又不善的看著朱惟焯,冷冷的道:“王爺有什麼話只管問便是。”

朱惟焯看了看廖勇等人,然後緩緩道:“叔祖母是我朱家的人還是廖家的人!”

廖王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當即一臉怒容的衝著朱惟焯怒道:“孽障,你這孽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本宮苦苦將你養大,如今你翅膀硬了,竟然想要忤逆本宮了……”

朱惟焯咬牙,盯著廖王妃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叔祖母是朱家人,還是廖家人!”

四周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看向秦王朱惟焯以及廖王妃。

誰都不傻,只看這一幕就知道廖王妃的回答干係重大。

一旁一直顯得很平靜的布政使吳威這會兒卻是面色大變,愕然的看著只有十四五歲的秦王朱惟焯,彷彿是要將秦王給看穿一般。

倒是李桓,顯得很是淡然,甚至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廖王妃。

廖王妃面色陰沉的看了看朱惟焯,又看看李桓,突然之間忍不住冷笑一聲道:“王爺你什麼時候同李桓聯絡上的,本宮竟然都沒有察覺!”

能夠掌控秦王府十幾年,廖王妃顯然也不是一般人,縱然是其中有廖氏族人的幫助,可是如果廖王妃沒有足夠的手段心機的話,也不可能掌控秦王府那麼多年。

先前只是關係到廖家,一時心急,所以看上去似乎是失了心智一般,但是這會兒朱惟焯的異常反應一下就讓廖王妃穩住了心神,冷靜下來。

朱惟焯面色微微一變,彷彿是被廖王妃給說中了一般,不過朱惟焯目光瞥到一旁神色淡然的李桓的時候,心神一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道:“還請叔祖母回答本王。”

廖王妃鳳目之中閃過一絲怒火,不過在看了李桓、朱惟焯二人一眼之後,身上氣質一變,冷哼一聲道:“本宮乃是故秦王明媒正娶,錄入秦王一系名冊的王妃,自然是朱家的媳婦。”

朱惟焯深吸一口氣衝著廖王妃躬身一禮道:“侄孫拜見叔祖母。恭請叔祖母隨本王回府!”

一旁的廖勇以及一眾廖氏族人看到這般情形,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眾廖氏族人看的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是廖榮做為廖家之主,見到朱惟焯的舉動不由面色大變,幾乎是本能的道:“王爺,你這是何意,莫非王爺不管我廖家了嗎?”

朱惟焯陡然之間轉身衝著廖勇怒喝一聲道:“大膽,你算什麼東西,安敢如此同本王說話。”

廖勇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怒道:“朱惟焯,你瘋了不成……”

不過下一刻廖王妃一巴掌扇在廖勇臉上怒斥一聲道:“大膽,秦王面前,安敢如此無禮,還不給本宮跪下。”

只看廖勇面對朱惟焯這位王爺,甚至急怒之下竟然毫不客氣的直呼朱惟焯的姓名,這已經是大不敬的罪名了,可是廖勇張口便喊了出來,可見這絕對不是一次兩次。

李桓看在眼中,微微搖了搖頭,目光掃過廖王妃,冷哼一聲道:“來人,給本官將這目無王法的廖勇拿下!”

幾名錦衣衛當即上前,直奔著廖勇而來。

廖勇這會兒已經是嚇懵了,當年朱惟焯年幼之時,他可不止一次訓斥朱惟焯,從其心底就沒有將朱惟焯當做一個王爺看待。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就是喊了朱惟焯的名字而已,結果竟然連自己的姑姑都一臉怒色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要知道自己的這位姑姑可是最疼愛他的,別說是打他了,秦王府的東西,但凡是他看上什麼,從來都是一句話的事,甚至就是朝廷賜給朱惟焯這位秦王的蟒服,他都偷偷的穿過。

看著凶神惡煞一般的向著他走來的錦衣衛,廖勇不禁抱著廖王妃的大腿道:“姑姑救我,姑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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