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團隊裡已經有兩位成員,去跟那位嬌豔女郎談判,甚至已經談到分攤給她一部分原始股權之類的,希望她可以去跟相親男領證。

也有人提出問題,認為哪怕是對賭協議,也比這限制更為合理。

感覺這看上去更象是一個惡作劇。

但是,兩千萬,真金白銀的兩千萬,誰都不能把它當成一個玩笑。

並且他們整個團隊都簽約了,如果在結婚之前,相親男真要發生點什麼,對於整個團隊來講,就是無妄之災。

劉書萱?不好意思,所有人都沒有再提起過她。

就如同她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樣的情況,算不算是一件更壞的訊息?

對於相親男和他的團隊,並不算,甚至對於投資方來說,這或者還可以視為一種積極的、團隊協作的體現。相親男和他的團隊,理性地抹去了已經存在的損失——劉書萱, 然後整裝向前。

“對我來說,它肯定是一個更壞訊息。”劉書萱坐在家裡的酒窖,把一瓶五糧液遞給林靜雯。

後者嚇了一跳:“我只是過來陪你坐坐。”

劉書萱望著她,一臉就要哭出來的表情,林靜雯舉起雙手:“啤酒,我們就喝點啤酒,好嗎?”

劉書萱搖了搖頭,她拿起兩個白酒的分酒器。

“紅酒,就喝一瓶紅酒。”林靜雯作了讓步。

但劉書萱的淚水馬上就淌下來:“你要帶給我一個更壞的訊息?”

林靜雯連忙抱住她:“麥兜,別這樣,別這樣,不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我會的!”

番禺的這所獨棟別墅,被劉書萱當成酒窖的一百平方負一層,有著足夠多的酒,對於想喝醉的劉書萱來說,其實她需要的,只是可以放開懷抱的、可以信任的朋友。

“也許這是我的宿命。”這是劉書萱喝醉之後,無奈且透著倦意的話。

她數說著自己的家族,她的叔伯姑姑不願結婚的原因,數說著他們在感情路上所受到的打擊和創傷:“沒有人喜歡孤獨,我們並沒有家族遺傳抑鬱症,不要驚訝,我們都去看過醫生,是的,但最後除了我父親,他們都不願成家……”

林靜雯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劉書萱醉了之後,開始唸叨著某個中方控股的海外港口名字,她說自己要去弄一個高階工程師的職稱,然後去那個海外的港口:“三不朽啊,我願意加入到這樣的專案裡!”

但過了一會她又哭了起來:“也許足夠遠的距離,我就能忘記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