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高爽的一吻吻的真誠,就連倉皇的逃脫都毫無表演痕跡。

將他早先死皮賴臉缺失的那點兒純情一次性的都補齊了。

倒是何曉玲,在大庭廣眾之下獻出自己的熒幕初吻,羞的面色通紅。

回放中,鏡頭裡清晰的記錄下她顫動的睫毛。

這種程度的穿幫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過的。

無奈之下,高爽迫不得已只能又來回吻了七八回。

直到最後兩次何曉玲才調整好狀態,將那種下意識驚醒後迷茫四顧的表情演繹出來。

陰雨綿綿的天氣持續了三天。

高爽趁機將他跟何姨雨中初次對話的戲份拍了出來。

這一週的時間比高爽上次出海的收穫大的多,至少既定的通告目標算是全部完成了。

順利返航後高爽宣佈劇組修整了一天。

回想起昨晚跟清晨發生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場面,高爽忍不住在心裡感慨: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人兒!

何曉玲是真的累了,有氣無力的將手腕搭在高爽胸口,迷離的道:“嗯~!讓……讓姨再睡會。”

高爽給她蓋好被子,在耳邊輕柔的道:“何姨你先休息吧,我去要點兒早……呃……午餐,一會起來吃。”

呼氣的熱浪吹拂過耳孔,引得何曉玲縮了縮脖子,圓潤的香肩又露出少許。

高爽神清氣爽的起身穿好衣服,默默的摘下了胸口的極限徽章。

“嘶!”

這玩意用的次數多了,人就容易飄,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摘下極限徽章後,高爽覺得身體有點發麻。

邁步的時候,莫代爾棉的四角褲都不能喚回一絲觸感。

不過他倒是不很擔心,這感覺是糟糕了點兒,受傷卻也不至於。

這屬於極限徽章的後遺症,頂多就是難受一會兒就會過去。

叉拉著腿往外挪動了幾步,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能正常行走了。

臨近傍晚,高爽才跟何姨一起回到了船廠。

這裡有單獨的一棟宿舍樓是王老闆專門安排給劇組用的。

宿舍就在船廠碼頭邊上,明天一大早就有拍戲任務,為了方便進組化妝,不回來也不成。

計程車剛在宿舍前停下,高爽就見到磚兒臺的鄒山在不遠處徘迴,好像有些著急的模樣。

付過錢後,高爽扶著何曉玲下來,鄒山已經到了他的身旁:“高導,您這會兒有事嗎?”

“啊?怎麼了?”

高爽回頭有些詫異的看了鄒山一眼。

沒想到鄒山等在這邊居然是要找他!

鄒山表情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開口道:“臺裡來了個人,想找你談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