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這人腦子有毒(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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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對仗工整的話,後人也有過下聯,比如奸人拿劍,劍握奸人奸人劍,劍放奸人奸人奸。
這個對聯雖然符合平仄協調,字數相同,但並不符合對仗工整,且拿聖人孔老夫子和姦人相比,有傷大雅。
蕭飛也曾給出過下聯,靜寺隱淨,淨入靜寺靜寺淨,淨離靜寺靜寺靜,以釋對儒,這個就規整多了。
可就是太文氣了,沒有了意趣。
“聽我的,日吧嗒、哐嘩啦、喀嚓、撲通、哎喲、卜卜卜、滋滋滋!”
邢文韶:“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像話!”
潘芸亮:“怎麼不像話啊?”
邢文韶:“你這下聯字數都對不上,不是缺一個就是多倆。”
潘芸亮一擺手:“不可能,您那上聯多少字兒?”
邢文韶伸出手:“咱們數啊,空樹藏孔,孔進窟窿窟窿孔,孔出窟窿窟窿空,十八個字。”
潘芸亮:“十八個字,行,您瞧我這個,它要是十七個,或者是十九個字,那都不叫玩意,我數您也幫著數,日吧嗒、哐嘩啦、喀嚓、撲通、哎喲、噗噗噗、滋滋滋!”
數到最後正好是十八個字。
邢文昭先生一愣:“呀!也是十八個字兒,可我這是個春秋時期的故事,有的講,你這又怎麼講呢?”
潘芸亮:“您聽著啊,想當初啊,就在這個去年夏天……”
邢文韶趕緊攔了一把:“你這叫什麼話?去年夏天那叫想當初啊?”
潘芸亮:“我聽人家講什麼事,都愛說想當初啊?”
邢文韶:“人家那說的是古時候的事,你這個去年夏天那不叫想當初。”
潘芸亮:“行,就是去年夏天的事,在我們的院子裡呀蒼蠅、蚊子、跳蚤、蛾子、小咬、知了、馬蜂啊、呱呱棗兒啊、燕麼虎啊、屎殼郎啊滿院子這麼一通亂飛……”
邢文韶:“好嘛!您這是住在茅房了。”
潘芸亮:“管得著嘛,聽我給你講啊!日吧嗒,一隻屎殼郎撞我們家紗窗上了,日···吧嗒,哐,我一害怕把茶杯淬了,哐···嘩啦,我把沙鍋砸了,嘩啦,撲通通,我從炕上掉地下了,撲通通,哎喲喲,硌著我腰了,哎喲喲,噗噗噗,我摔出仨屁來,滋滋滋,崩死仨耗子。”
邢文韶:“你別捱罵了!”
兩人鞠躬下臺,總體上來說,活使得四平八穩,邢先生上了年紀,捧哏也是走的傳統路線,力求隱身,全力襯托潘芸亮。
而潘芸亮呢,到底年輕,經驗上有些不足,在整體節奏的把控上顯得不那麼穩當,其中有好幾處都有點兒趕了。
不過,考慮到他才15歲,能把《對春聯》這麼文氣的活使到這個程度,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等再長上幾歲,人變得穩重了,再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未來註定是個難得的好角。
“師弟!師爺!辛苦!”
“師哥!師爺!辛苦!”
燒餅他們也都學著蕭飛,對二人倒了一聲“辛苦”。
潘芸亮連忙拱手還禮,只是剛一下來就緊皺著眉頭,顯得心事重重。
接下來上臺的是曹芸偉和劉芸毅,兩人要說的是《學電臺》。
上次曹芸偉在後臺跟著郭德強鬧了一場,雖然最後以曹芸偉給郭德強下跪道歉畫上了句號,可是從這幾天他使的活上來看,還是郭德強妥協了。
原先曹芸偉上臺使得都是偏文哏的老段子,沒什麼出彩兒的地方,為的是磨練他的基本功。
可是最近這些日子,曹芸偉使的都是熱鬧的大活,昨天說的是《酒色財氣》,今天又說《學電臺》,這樣的節目,特點就是熱鬧,也容易討觀眾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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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倆人在臺上使活,蕭飛臉上也是帶著莫名的笑,他的這位郭師叔還是太寵著徒弟了。
“蕭飛!”
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蕭飛轉過頭,見來的是趙芸飛,燒餅他們都被轟到了邊上,看臉色就知道,趙芸飛沒對這幾個師弟客氣。
“六哥!”
按規矩,趙芸飛應該稱呼蕭飛一聲“師哥”,畢竟他進門在蕭飛之後,相聲門裡是從來不按照年齡排序的,誰先進門誰就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