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聞言,連忙勸:「少爺,不至於,不至於,你也別把你師哥想的那麼壞,我們倆人一塊兒捧你還不好嗎?」

「師父誒,他就不是那人,您認識他這麼多年,還不瞭解他啊?您隨便找個德芸社的人問問,就他,一貫的多吃多佔,有好處都是他一個人的,哪想過我們這些師弟啊!」

「有嗎?我看大傢伙都誇他啊?」

於清雖然這麼說,但是語氣明顯帶著點兒懷疑。

「哎呀,哎呀!」

喬三木又激動了,拍著手繼續控訴:「為什麼大傢伙都誇他?」

「你說說為什麼啊?」

「還不是因為……」

喬三木故意壓低了聲音。

「人家是副總啊!」

噫……

觀眾們都聽見了。

於清轉頭朝著蕭飛看了過去,隨後表情也變得有點兒不自然了。

「你覺得是因為這個啊?」

「當然了,當然了,您想想看,人家是副總,在咱們德芸社,除了我嬸子是董事長之外,就得數人家了,我師叔郭德強都得歸人家管,您想想,大傢伙誰敢說他不好,他能不給人家穿小鞋,最關鍵的是,商演還要不要了?」

「這麼厲害呢?」

「可不嘛,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您再想想,前段時間,咱們德芸社誰辦了全國巡迴演出,一共十二場,到了上海的時候,直接梅賽德斯賓士文化中心,18000人的大禮堂,那都是人家定的啊!」

「這個我倒是知道,可這不是好事兒嗎?」

「好事兒?有您嗎?」

於清被問得表情都僵住了。

「我就問問,有您嗎?我好歹還是助演,雖然這助演也是被他逼著去的,可我好歹還去了,有您嗎?」

於清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咳嗽了兩聲,轉向了蕭飛,可剛要說話,又轉了回來。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兒含糊了。」

喬三木哼哼笑著:「現在知道了吧,師父,為什麼大傢伙都誇他,小命都在人家手心裡抓著呢,您當他還是以前的蕭飛啊?您的大徒弟?早不是了,人家現在是副總。」

「他就算是副總,也是我徒弟啊!」

這話說的,於清自己都沒什麼自信。

「誒,誒,您就繼續這麼說,回頭等他整您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您!」

於清更加心虛了:「不能吧!」

「不能吧?等著瞧吧!知道我為什麼跟他打嗎?我這可都是為了您。」

「為了我?」

「可不嘛,有好處他自己佔,一點兒都不想著您,我這當徒弟的得給師父鳴不平啊!」

喬三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於清也深受感動:「好徒弟,得虧師父還有你,要不然還不得被他給欺負死啊!」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

蕭飛又把話語權給搶了回去。

「師父,您別聽他胡說八道的,我能欺負您嗎?您是我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師父!」

「誰一個頭磕在地上,你給我說清楚了。」

蕭飛也差點兒沒忍住笑了:「當然我可給您磕啊!您是我師父,我能不想著您嗎?」

「想著我,你出去商演不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