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成觀眾了?

看著蕭飛那一臉僵住的表情,觀眾們笑得也是格外開心。

平時蕭飛可沒少調戲他們,說個單口挖得滿地坑,現在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埋哪了。

眼見喬三木替他們報仇,觀眾也是連聲叫好。

「不是,什麼跟什麼,合著我是買加座票上來的啊!?」

「不然呢?今天這場是我跟師父說,師父難得帶我一回,捧捧我,你還跟著上來了,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跟師父走得近啊!?」

蕭飛被懟,憋屈的夠嗆:「什麼你跟師父表演,今天這場節目是咱們爺仨一起說,你怎麼還把我還跨過去了。」

喬三木也不搭理蕭飛,轉頭看向了觀眾:「列位,今天這場活,本來定的是我跟我師父使,可他……」

說著說著,喬三木還捂住了臉,不住的哽咽,好半晌才忍住。

「就是他,非得跟我們一塊兒,姓蕭的,別以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不知道。」

「我想什麼了?」

「你不就是怕師父跟我走得近了,你失寵嗎?」

聽著喬三木的控訴,於清也有點兒懵:「少爺,怎麼個意思啊?我跟你師弟搭一場,你還不樂意了?」

「師父,這都哪的事兒啊?您別聽他胡說八道,咱們爺倆的關係,您說說,我用得著擔心嗎?我打十來歲就跟著您了,這些年,咱們爺倆不是父子,也勝似父子,一場活就能把咱們爺倆的關係給攪合了?」

「那肯定不能!」

喬三木聽著,一把又將於清給拉了過去:「師父,我雖然拜師沒有他早,但是,咱們爺倆的關係比他差嗎?」

「不差,你們都是我徒弟,我都一樣的疼。」

於清想要和稀泥,可倆徒弟都不幹了。

「師父,什麼叫一樣啊?我跟您多少年了,他才跟您多少年,打小我就在您家裡住,他能比得了嗎?」

「師父,您這麼說我也不同意啊,怎麼就一樣了,是,他拜師在我前面,可這幾年,您說說,誰陪著您的時間長啊?他又當大夫,又忙著搞物件結婚,還出去拍戲,都多長時間沒上家裡看您了?」

「你甭管我,我忙歸忙,師父這邊三節兩壽,我什麼時候忘過,哪回甭管多忙,我是不是得回來陪著師父過節過壽。」

「那管什麼啊?師父家裡大事小情的,那樣不是***,鍘草料、鏟馬糞,你幹過多少啊?」

「你……」

「你……」

倆人越說情緒越激動,吵吵來,吵吵去的,直接把中間的於清都給擠到了一邊,隨後直接打在了一起,抱著在舞臺上來回軲轆。

呃……

觀眾們看著都傻了,這什麼情況啊?

表演呢?

可怎麼看著像真的一樣啊!

還有,蕭飛今天是要放飛自我了嗎?

往常蕭飛在臺上,即便是逗得全場觀眾笑得前仰後合,他也始終保持著溫文爾雅,今天這是……

怎麼跟小孩兒一樣,還抱著放跤啊!

「嘿!嘿!兩位少爺,別打了,快別打了!」

於清也傻了眼,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勸解,好不容易才把兩個人給拉起來,於清都累得滿頭大汗的。

「好傢伙的,我剛才在後臺還跟郭德強說咱們於家門團結呢,我剛說完,你們倆人就給我露臉了。」

於清說著,擦了把汗。

「幹什麼啊?怎麼還帶動手的啊!」

喬三木滿臉委屈:「師父,不是我要動手,剛才您也瞧見了,是他忒欺負人了,仗著自己是師哥,平時就壓著

我,好不容易今天有機會了,您得空捧我一回,您看看,要是照這樣,我可真沒法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