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至於不至於啊!」

「太捧了!二十四個人說什麼不走,劇場經理嚇壞了,跟我商量,我說這怎麼辦哪,實在沒地兒了,急得跟什麼似的,我一抬頭,欣華大禮堂那頂子上,有八個吊扇。」

「幹嘛啊?」

「一個電扇是三個葉兒,一個葉兒上吊一個!!!」

「吊著啊??」

「一萬二位!」

「怎麼還啊?」

「塊錢繩子錢!」

「好嘛,一點兒虧都不吃!」

「架梯子,把幾位全吊上了。」

「好傢伙。」

「吊上以後有不樂意的,同樣花這麼些錢,為什麼他們看臺上,我們看後面呢?」

「對,倆葉兒朝後嘛。」

「我給經理出一主意,你把那電扇開開。」

「開開???!!!」

「別太快,太快回來再轉吐了,你知道誰暈車啊是吧,低速,慢慢轉,仨人倒班看。」

「哎呀!你可太缺德了!」

「而且這二十四位散了戲別走!」

「幹嘛?」

「我送塊匾。」

「寫什麼?」

「二十四孝!」

哈哈哈哈……

這個

包袱,讓觀眾們想起了蕭飛的段子《二十四孝》。

「嗐!這都不挨著,您用不用***了趴冰面上啊!?」

哈哈哈哈……

高鋒不知道什麼情況,之前也沒聽過蕭飛的《二十四孝》,還在納悶觀眾為什麼笑呢,想不明白,也只能繼續往下說:「太捧我了!回後臺扮戲!化妝!竇爾敦,我正弄著哪,打外面進來一人。」

「誰啊?」

「六十來歲,跟我這個兒差不多,大禿腦袋,挺客氣,一進後臺,辛苦辛苦各位,辛苦辛苦辛苦,高立世在哪兒呢?」

「找您的!」

「有人給引見,辛苦辛苦,早就知道有您這麼一位,久戰江南少來華北,我也是唱戲的,哦!唱戲的?不認識啊,有名字嗎?」

「叫什麼啊?」

「我叫尚長榮!」

「嚯!尚先生?」

「尚長榮?哦,我知道,小不點兒裡面有這麼一個。」

「啊?管尚先生您叫小不點兒的,這話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