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光是個耳挖勺呢。”

“還有什麼啊!”

“那上面還有耳屎呢!”

孔芸鵬一臉的嫌棄:“呸,你噁心不噁心啊。”

哈哈哈哈······

觀眾再度發出了大笑。

原版的賣五器銅器的底是一根茶壺梁,也讓蕭飛給改了,相對於之前改的貫口,後面底倒是無所謂了,改了也沒有什麼大影響。

“師哥!這小飛了不得啊!”

邢先生聽到李先生這句話,也笑了:“這孩子誰也壓不住,已經一飛沖天了啊!”

李先生點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臺上的蕭飛,蕭飛之前展示出來的這一段貫口實在是太讓人驚豔了,可以說這一段已經完全超越原版了。

老先生現在也忍不住期待起來了,《賣五器》一共有五段貫口,後面四段他是不是也改過,是不是也會比原版更加出色?

想到這裡,李先生卻又微微搖頭,暗自責怪自己一把年紀了居然還這麼貪心,能有一段很出色的新貫口就已經很了不得了,難不成還能痴心妄想後面幾段也能如此啊。

若真是那樣,那以後的相聲演員再要說《賣五器》,可就當真得拿著蕭飛的版本當底子了,因為說原版是絕對說不過蕭飛的。

不過,這可能嗎?

李先生既期待,又懷疑,其他人也是一樣,誰都不認為,蕭飛當真能把《賣五器》的五段貫口都給改了。

能改動其中一段,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全都改了,那還不得上天啊!

要知道,後面的幾段貫口也都是經過了百餘年的沉澱,趨於完美的,已經沒有多少可以改動的地方,想要把完美推向更加完美,這得多難啊。

臺上表演還在繼續。

蕭飛問道:“這不值錢啊?”

孔芸鵬道:“一文不值。”

蕭飛擺擺手道:“沒有關係,我家還有一件鐵器,這寶物是我二曾祖傳下來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精神當時就是一振,第二件寶貝了,戲肉要來了。

孔芸鵬道:“哦,還有一件鐵器啊,那您給我們說說。”

蕭飛稍稍一頓,緩了一口氣,接著張嘴就說道:“我二曾祖聰慧異常,雙手能寫梅花篆字,十七歲入得翰林院任編修,那一日正在翰林院中奮筆疾書,忽聽得內廷總管口傳一旨,說淑妃娘娘有請。”

第二段開始說出來,後臺眾人又是一驚,誰也沒料到,這竟然又是一段全新的貫口。

原版是大舅爺在上駟院裡充當馬伕,半夜三更越牆而出,盜出兩樣兒鐵器。

結果到了蕭飛這裡直接給改了,換成了在翰林院當編修的二曾祖,這個改動可就大了啊!

“我二曾祖聞聽此言大吃一驚,好一似涼水澆頭,懷裡抱著冰。”

孔芸鵬接道:“您二曾祖是杜十娘啊!?”

蕭飛也不理會,接著說道:“要說別人還則罷了,淑妃娘娘可了不得。”

“怎麼呢?”

“想當初西域有一科勒國,欠我大清三年供響,萬般無奈進來美貌女子一名,稀里瑪雅依思拉巴憨。”

孔芸鵬一臉嫌棄道:“這什麼倒黴名字啊?”

哈哈哈哈······

“好……”

觀眾一邊大笑一邊鼓掌,這段貫口真是觀賞性和搞笑性並存啊,實在是太好玩了。

蕭飛並未停歇:“皇上一見此女大吃一驚,此女美貌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封為了淑妃,進得宮裡是權勢熏天,今日裡無故宣召所為何來,急忙忙整冠束帶,來在了內廷,但得見碧沉沉琉璃造就,明晃晃寶頂裝成,樓臺殿閣,雕樑畫棟,好一派人間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