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法院一般會根據請求撫養一方的實際需要,支付一方的經濟能力,以及當地居民平均生活水平確定。我沒辦法給您具體數額。您一個月想要多少錢?”王川道。

“能給一萬不?”周大同雙眼放光道:“不算獎金,她一個月工資三萬呢!”

“我覺得有點懸,法院估計支援不了您這麼多。”王川道。

“五千!五千怎麼樣、”周大同道。

“我覺得您可以這麼要,但是最後能支援多少要看法院。”王川只知道法律規定,卻沒做過類似的案子,所以他也不知道法院能支援多少。

“那……您能幫我打這官司嗎?”周大同問道。

“周先生,我代理案子是要收費的,您現在經濟情況這麼不樂觀,而且您這案子也不難,乾脆我讓律師給您寫個起訴狀,您自己去法院立案吧。

或者您可以去區法律援助中心問問,如果您夠資格,他們可以分配律師給您免費代理。”王川道。

眼前的周大同連生活費都沒有,哪有錢付律師費啊!所以王川連諮詢費都沒打算收他的。

“嗯,您說的這也是個招兒,我這就去法律援助中心,謝謝您!”周大同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律所。

這段時間,總有人上門找他諮詢法律問題,一問都是看了今日說法節目從網上找到的遠方律師事務所的地址,過來找他諮詢或者委託的。

來諮詢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婚姻家事類案子,沒辦法誰叫王川上電視的案子是家事類的案件呢,老百姓不知道那個律師專業能力強,電視上曝光度高的律師,自然就會成為他們的首選。

王川幫路老太太打的撤銷贈與的案子被當成了教育年輕人敬老愛老的典型案例,後來電視臺的記者還專門來採訪過王川,節目在電視上反覆播放,就有了後面的結果。

電視臺的記者都想要第一手的素材,他們也知道王川會經常接觸到一些熱門的案件和奇葩案件,就給他留下了一張名片,相互加了微信,以便日後聯絡。

信通公司的專案,段厚山等人已經進場快半個月了,一開始杜文慧帶著一名研究生幾乎天天在信通公司設在帝都這邊的運營中心工作,蒐集、核查材料,忙的腳打後腦勺。這段時間現場工作差不多了,她回到了律所,透過微信與對方溝通索要剩下的檔案。

這一天王川又面試了一名律師,剛走出會議室,就見杜文慧一臉憔悴的坐在工位上,雙手飛快的在打字。

“杜律,現場工作完事了?”王川問道。

“差不多了,我和小黃這段時間連軸轉,再加上趙博和洪文的支援,總算是把運營中心的情況查了一遍。

他們家的問題確實挺多的,有些吃不準的問題我問了段律師,多虧了有段律師的幫助,工作效率提升了不少。要不還真不知道從哪下手。”杜文慧停止敲打鍵盤,轉動座椅向著王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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