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濤莫非死了?

可距離我破他家的祖運到現在也不到兩個小時,再說了我並沒有起煞,只是破運而已,怎麼可能會導致人死呢?

這女人並沒有注意到我,我便站在門外側耳聽去。

女人倒是沒什麼特殊的情緒,朝著蔣五淡淡的開口:“五叔,打幾口棺材。”

蔣五抬頭,瞥了她一眼:“主家是男的女的?多大年紀。生辰八字是啥?”

按理而言是不需要問的,不過蔣五這裡出過一點意外,凡是預定的棺材都需要說一些基本情況,有些太過於特殊或者詭異的生意就不做。

女人顯然早有準備,拿出了一張紙,又點出了一沓錢放在了桌子上。

“你就按照這要求打,這是定錢,等做好了,再付剩下的。”

蔣五點了點頭,看都沒看一眼。

女人冷哼一聲,隨即扭著腰肢離開了。

我急忙躲起來,確定女人走遠之後,又返回了棺材鋪。

看見我,蔣五倒是抬起頭:“還沒去呢?”

“五叔,剛才那女的你認識?”

蔣五不屑的開口:“那女的是紙紮店趙老漢家的閨女,年紀輕輕不學好,好幾次看到她和個老男人勾三搭四。最近也不知道是咋了,一個月來我鋪子裡買了四五趟棺材,說是做什麼外貿生意,總之不是啥好東西。不過有生意,我總不可能不做。”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可能和控屍釘的幕後操縱者有關係,目光也就定格在了那張紙上。

“五叔,這女的有問題,那張紙我能看看嗎?”

蔣五看了我一眼:“有啥問題?”

我看著他嚴肅道:“南洋御屍人聽說過嗎?”

蔣五瞪大了眼睛,朝著門外看去:“你說她……”

我搖了搖頭:“她可能和那種人有關係。”

蔣五拿過了那張紙,自己看了一會兒,又遞給了我。

我一看,差點沒站穩,手也哆嗦了起來。

蔣五一看我的反應,急忙將我扶到了椅子上,也嚴肅了起來。

“咋了明陽,出啥事了?”

紙上一共三個主家的資訊,也就是三口棺材。

我哆哆嗦嗦的將手伸入了衣服,掏出了一張紙。

蔣五看著我手上的紙,猛然瞪大了眼睛:“這……這兩個八字一樣?這六十三歲的老嫗是誰?”

我的心涼了半截,因為這是我剛剛才從醫院抄出來小慧奶奶的八字。

然而朝下看去,一個天水命的八字出現,主家是個二十一歲的女子,九成是小慧。

然而最後一個人,男,二十三歲,一米八四。

八字合去,那邊正是我自己。

然而這棺材的造型更是令人不可置信。

頭低腳高,長七尺三寸,寬一尺,進深一尺六寸。棺蓋嵌入棺內,可二次包體。

我把情況告訴蔣五。

蔣五站在我身後,點燃了一根菸:“明陽,你到底是惹了什麼人?竟然要打鎖魂棺,怎可如此惡毒。”

我手一抖,差點掉落紙張,這鎖魂棺我聽說過,是一種及其惡毒的棺術。

將活人裝入棺中封起,拿槨密封,最外用水泥澆築,浸入陰譚之中,數千年屍身不腐,且魂不可渡,直到破棺之時,便為屍王,紅眼血屍,魔氣通天。

和那御屍術屬同宗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