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想笑又不敢,憋出內傷。

男人翻身下去,拎著褲子摸煙。

南枳趁機摟住了他安慰,“傷還沒好,影響發揮是正常。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醫院找個男科醫生看看,我記得你要給嚴煦介紹,有相熟的也不怕暴露隱私。”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這是誠心想要氣死喬景樾好繼承他天下第一懟懟的稱號呀。

掰開她的手,他點了一根菸,還沒等吸就給南枳搶過去,她用力吸了兩口,然後眯起眼睛,把煙霧都吐在男人臉上。

在男人發怒之前,她親了他一下,然後把煙塞回去,“與其抽你的二手菸,不如我們一起致癌。”

他皺了皺眉,沒發現菸灰缸,就這麼直接去了客廳。

南枳看著他的寬肩長腿翹臀,笑眯了眼。

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沒了煙,他關了燈,“睡覺。”

南枳鑽到他懷裡,在他腰間的傷口揉了揉,“這我可要算一次的喲。”

他無心回答,黑暗裡的喘息粗重。

南枳的手又下移了幾寸,“要不要南醫生先給你治治?”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語氣裡透著不耐煩,“有話就說。”

南枳跟他手指相扣,“你能不能幫幫徐珂,讓那幫人別再找他麻煩了。”

黑暗裡,男人嗤了一聲。

“怪不得今晚這麼乖,原來是為了你兄弟。”

“那你……能不能為了你兄弟,幫幫我?”女人糯糯的聲音拉出了糖絲,在如此黑夜,讓人沉迷。

忽然,南枳鑽進被窩裡。

喬景樾渾身的肌肉一抖,連聲音都輕微變調,“南枳,放開。”

南枳跟只貓一樣探出個圓溜溜的小腦袋,衝他狡黠一笑,“請叫我南柯(男科)醫生。”

……

南枳一覺睡到大天亮,起身去梳洗的時候聽到了廚房有動靜,她不由看過去。

喬景樾沒走,正在那兒做飯。

她心說男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只要讓他爽了,幹什麼都樂意。

這不,幾天前還讓她滾的男人,都跑到她家裡給她洗手作羹湯了。

喬景樾用昨晚剩下的食材熬了一鍋海鮮粥,又炸了幾根小油條,放在餐桌上。

南枳走過來,沒等她坐下,就被猝不及防的抱住,然後放在椅子上。

她有些愕然,這種待遇,她不是做夢嗎?

疑惑的抬眸,發現他清雋的眉目在早晨的陽光中顯得格外柔和。

慢慢低下頭,南枳不能否認,她又心動了。

她喜歡的那個溫柔的喬景樾,又回來了。

只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見她盯著面前的碗發呆,他微微挑眉,“不喜歡?那我給你叫外賣。”

“不用,我很喜歡,就是太感動,要哭鼻子了。”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修長的手指颳了她的鼻子,“如果你想,我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一直?”

得到男人肯定的答覆後,南枳喝了一勺粥,然後才慢吞吞的問:“那你不結婚嗎?”

男人眼裡閃過詫異,“結婚跟這個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