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包站起來就走,她都顧不上跟嚴太太告辭。

面對嚴太太憤怒的目光,喬景樾對嚴太太告了罪,跟著出去。

南枳等到了外面才問他,“是不是趙婆婆那邊又出了問題?”

喬景樾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催促,“趕緊走吧,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要出人命的嗎?

南枳急的汗都出來了,小跑著跟上了喬景樾。

茶館門口,停著喬景樾的車子,她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啟了副駕駛的門。

喬景樾嘴角微微勾起,極力掩飾自己得逞後的得意。

南枳只顧著著急,絲毫沒有覺察,還催促他,“麻煩你開快點。”

喬景樾不急不躁,在交通擁堵的城市開到六七十邁。

南枳心裡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她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就想要多瞭解點情況。

“喬教授,具體什麼情況,您能不能說一下?”

喬景樾筋骨分明的手閒適的握著方向盤,可眉頭卻微微蹙著,看著前面的路說:“糟糕,堵車。”

“是的,這個點兒容易堵車,能不能換條路走?”

這也是男人心中所想,被她說了,他立刻應和,“好,那就繞幾條小路了,你坐好。”

南枳怕打擾他開車,也不敢再說話,一直等他把車子開到樹木茂密的小路上,才覺得不對勁。

“喬教授,你怎麼越開離著醫院越遠了?”

“誰說要去醫院?”

他把車子停到了路邊。

南枳盯著他促狹的黑眸看了幾秒,忽然明白自己上當了。

她氣的胸口發脹,伸手去推車門。

不出所料,車門已經上鎖。

她眉頭蹙的死緊,有些不耐煩的拍了拍,“開門,我要下去。”

男人並沒有把她的威脅看在眼裡,他閒適拿起煙盒,抖出一根菸後叼在唇角。

徐徐煙霧散開後,他才對看著要砸門的女人說:“省省吧,沒用。”

南枳回頭狠狠瞪著他,“喬景樾,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頭靠在椅背上,有些惡劣的向她吐菸圈,“不識好歹,我剛才那是在救你。”

“你救我?你不是說從不拿病人開玩笑嗎?”

“我有嗎?”

“你說趙婆婆……”南枳猛然住嘴,那都是她自己腦補的,他可一個字沒說。

絕望的閉上眼睛,她到底有多蠢呀。

男人夾煙的大手忽然放在她臉頰邊,覆著薄繭的大拇指輕輕沿著滑嫩的邊緣一直滑到下巴上,輕輕捏了捏。

薄荷煙的焦香和清爽味道鑽到她鼻孔裡,南枳皺起眉頭,倒不是因為香菸,而是男人的靠近。

身體後仰,她避開了他的氣息,“喬景樾,你不覺得無聊嗎?”

男人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潤小嘴兒,一抹幽暗在眸中劃過。

該死的,竟然想親她。